恍然大悟,眼神发亮。
江家家主虽只是个闲官,但只要有人状告他家人,他必然也是要被责问的。
更何况,山南这地界,掌管督查的按察使,不正是他父亲吗?!
有这封信在,按察司就是上门去拿人,也是名正言顺的!
滕洪辉想得要更深一些,江家虽在山南还有几分权势,可比起南威侯府来,不值一提。
旁支出了事,南威候还想独善其身?做梦!
滕洪辉在山南这地界待得太久了,地官哪有京官舒服,他正想往朝里通通关系调任一番,哪怕进不去京,往两江湖广这些地方动动也好啊!
眼下他任按察使一职,正三品官,资历足够政绩也有,若是不能进京,只能往别省高了调动。
刚好,湖广左布政使左迁进京任尚书去了,空出来次二品官的位置,恰恰合适!
湖广鱼米之乡,向来有“湖广熟,天下足”的俗语,这般好地方,自然不止滕洪辉一个人看中。
眼下南威侯在京城再难精进,只能外放后再伺机升任,他到底在京多年,关系不浅,要是真铁了心要和滕洪辉争,滕洪辉还真不好说能不能争得过。
这几年滕洪辉还一直在愁,深怕出了岔子,才连珠儿丢了都不敢大肆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