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县的文人圈子里,他也知道几个无心科举又有本事在身的,到时候他出面去请来。
“族学?!言哥儿,真的?!”徐七爷一下子酒都醒了,激动得齐声就要去张罗,“族学好啊!”
徐辞言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不住笑开。
白巍也来了,被请到最上首入坐。
三年来司三娘子时常给他施针下药,虽然再站起来是不能了,但也不会时时疼痛难耐,又有徐辞言事事小心照顾,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
眼下喜事临门,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欣喜之余还不忘嘱咐徐辞言别松懈,好好准备来年会试。
冯夫人往年还时常忧心他,这几年来,也愁绪如云消散,扶着白洵,含笑看师徒二人对坐对饮。
徐鹤哒哒哒地从楼下跑来,他这年里被赵夫子放下场一试,还真考过了县试,眼下正被徐二婶严严实实地关在家里准备府试呢。
今日这般喜事,他也被放了出来,抱着徐辞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自己来之不易的自由。
徐辞言转手把府试真题详解给他送了过去,呵呵一笑。
鹤弟,别过年了,好好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