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为官者众,他很快就被同乡前辈们叫了过去。
“没——事。”徐辞言比划口型,心底感慨这师兄当真是基因突变。
恩荣宴的菜品也是有定例的,凤鸡煠鱼、宝粧云子麻叶、甘露饼……还有一盘子大银锭堆花并一碟小银锭。
都是意头极好又煊赫显贵的菜色,摆在案上花团锦簇热热闹闹地一桌。
只不过谁也不是来吃饭的,徐辞言略吃了几口以后就净面净手,由程晏带着去拜见前来参宴的几位翰林院官员。
此外,他还敬了杨敬城一杯清酒。
杨敬城身为会试主考官,工部尚书阁老之一,品秩算上来比主持宴会的周宿还要高些,自然也是高高地独坐一席。
他向来冷面,哪怕亲近的同僚都知其心细妥帖,但不妨碍新进士们心底对他有几分畏惧。
实在是还没从学生思维里转过来,见着考官难免先怕着等。
等徐辞言含笑敬酒杨敬城接过喝了以后,才陆陆续续有人前去交谈谢恩。
周宿暗中看了徐辞言一眼,这位新状元敬了杨尚书以后又分别敬了其他几位考官。仔细看来,敬酒的顺序与诸位品秩高低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