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宽领蓝袍的老者坐在厅里,慢条斯理地喝茶,见着他过来,还未开口就是三分笑模样。
“都是君子尚玉,以洒家看啊,还得是玉尚公子!看小徐状元这玉冠一戴,可真真是个好模样啊!
洒家往日里听人唱那些什么玉面少年郎,还以为是哄人的呢,见了您才知道,竟还真有这样的事!”
徐辞言赶忙推辞,“哪里哪里,公公这般赞誉,倒是折煞晚辈了。”
那厅里坐着的,可不正是乾顺帝御前的大太监,鸿喜么。也不知道今儿刮了什么妖风,把这尊大佛挂到他家来了。
“鸿喜公公怎么来了?”唐焕也正好入了花厅,见这场面神色不由得一顿。
“原是唐大人来给这徐状元加冠啊,当真是满门清贵。”
鸿喜笑眯眯地朝唐焕一行礼,从怀里掏出个紫檀的匣子来,朗声开口,“陛下口谕,赐徐状元和田羊脂白玉佩一块!”
徐辞言赶忙往地下一跪,“臣徐辞言谢陛下隆恩!”
鸿喜公公赶忙上来拉他,有心提点,“羊脂白玉金贵,洒家前头看了,徐状元这块玉质细腻,更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