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久了,也就明白了。”
程晏叹息一声,“到后头不想修书了,便抢着出去任考官或者到藩王领地宣旨这样的活,还能得两日假期新鲜新鲜。”
逛了一遍,他带着三人来到侍讲学士邱明仁办公的屋子里。翰林院的最高领导是学士高道,只是这人还兼着宗人府经历一职,重心并不放在院内。
是以,像给新员工分活这样的杂事,是由邱明仁来负责了。
进了屋,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几眼徐辞言,见他面含笑意,并无心高气傲的神色,也不免满意几分。
能进翰林,在读书人的圈子里也是一顶一的,少不得被人吹捧几分。特别是徐辞言连中六元,堪称是整个学界的神话,论起来比这满院的状元还要高贵几分。
作为领导,邱明仁自然不希望手下一天天的心比天高,眼下也不免松了口气。
“新翰林入院惯来是到文史馆里修史的,你们自然不能免俗,”邱明仁指了指外头的屋子,“眼下院里正修着《代宗实录》,你们便跟着干活罢。”
所谓的代宗,就是乾顺帝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