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皮都不伤的了。
他抬了抬棍子一仗下去,本来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打太轻了不好看,场上却忽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地痛喊。
长凳上趴着的徐辞言额角青筋耸立,冷汗直冒,一双朱红唇硬生生没了半点血色,叫得凄厉。
鸿喜手里的茶盏一跳,还以为是校尉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赶忙慌乱地看去,就对上那持仗校尉茫然的眼睛。
我没用力啊,那校尉和他对视一眼,满心茫然,他怎么叫成这样?!
鸿喜:“…………”好个鬼精的!
“不错!”
见冯柒疑惑地“嗯”了一声,鸿喜赶忙高声赞叹,“洒家最见不得这些有违陛下隆恩的奸臣!打!接下来那几棍子,都给我照这般狠狠地打!”
他心底止不住着急,按例十仗就要换人了,陛下口谕仗三十,鸿喜觍着老脸抢了前后十仗,但中间这十仗下去了,也是要出事的啊!
他强忍焦急地瞅了眼冯柒,想着喉官衙衙门那十里外都能闻到的血腥味,实在是心生绝望。
天老爷但凡今日是别位当值都还好些,威逼利诱什么使不得,偏偏是这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