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口整齐地排列在背上,她再一探脉,给人下了个九死无生的定论。
“你,你……”
喉官衙动刑动得很有几分手段,都伤成这样了,神志竟然还是清醒的,穷凶极恶地瞪着蹲在身旁的斗笠少女,张口就要骂人。
徐出岫从医多年,什么奇葩病人没见过,眼皮都不抬,一根银针甩下去,那人立马浑身发软,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这个口服,那边那个外敷……”
小姑娘勤勤恳恳地在几间牢房里跑来跑去,暗淡的灯火照在她身上,打出一片忙碌的影子。
她神色极其认真,漂亮的小脸上一点朱砂通红,如果不是空气里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地上几个该打马赛克的人影,这场面,说句菩萨下凡也不为过。
虽然都是些快死了的,但怕有人狗急跳墙,徐辞言两人都没出去,找了个没沾上血迹的凳子坐下,神色认真。
殷微尘定定地看着墙壁上忙碌晃动的身影,小姑娘侧身昂首提笔记录时,火光斑驳落在脸上印出斑驳的浅影,眉心一点朱砂是最明亮那一点。
他无意识摩挲指尖,眉心同样殷红小痣微微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