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莫不是在和本官开玩笑呢!部里白纸黑字得规定了,各司要查实记的,若无要事,每二月方可申请一次,一次不能超过一年五地。”
“你一开口就是全部,耍我玩呢!”董闻尖声呵斥。
“这样吗……”徐辞言眉心微蹙,大庭广众之下一上去把个厚厚的荷包塞他手里,“实在是司里有急事,还望大人通融通融?”
“通融什么!”
董闻哪里敢收他的银子,安乾三年到九年,这么明确的范围,他也不傻,自然知道是个什么事。
四司清查吏部,顶头上的几座山忙得天昏地暗的,眼下江伯威虽然没了,蔺吉安可还在呢,他在吏部当差,疯了才给徐辞言行这方便。
“没得说,”董闻斩钉截铁地拒绝,“徐大人,真不是我有心为难,实在是规则写在那里。”
“今日你张口要六年,明日他是不是要我把开朝到现在的给送去了!这办下来我架阁库成什么了?”
董闻知道徐辞言背后有陛下的影子,也不想把人得罪得太死,“这样,你去找顶头那几位签条,他们答应了,我绝对二话不说给你送去。”
“哎,哎……”徐辞言一脸愁苦,冲他行行礼后垂头丧气地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