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勃勃,乾顺帝自然也不能放任一地军政这么衰败下去, 就徐辞言知道的内幕消息,不到今年年底, 几个边境地带的军政都要迎来大洗牌。
只是不是现在。
漏夜更深,徐辞言一身书生打扮, 站在都指挥佥事廖杰的宅邸后门, 唇边含笑, 轻轻地叩门。
“谁啊?”睡眼惺忪的
门童哒哒哒地上前开了门,从小缝里探出一张脸来, 狐疑地瞥了瞥徐辞言,见他虽一身白身打扮, 气质却不凡,心底才重视几分,笑着开口,“相公此来何事?”
“有劳,”徐辞言一颔首,递过去一块似铁似木, 颜色古朴质地厚重的令牌,笑容温和,“在下乃云游人也,多年前得佥事亲眼,故此番前来投佥事门下,有信物为证。”
“这……”门童狐疑地接过牌子,翻来翻去看了两下,还是一点头,侧身把徐辞言迎进了门房坐下,给上了杯茶水才点点头跑出去,“相公稍等片刻。”
徐辞言含笑喊他离去,低头一瞥茶盏,心底啧啧两声。
不愧是地方大员,这廖府门房的茶水,都不是赐的,也不知道朝廷的那点俸禄之外还得贪多少,才供的起这般奢靡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