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一站出来,百官们才纷纷想起,这人身上还挂着个御史台的职呢。
谁提议要削减兵力,徐辞言就喷谁。
“崔将军在外领兵,守的是我大启河山,护的是我大启百姓,诸位躲在人后头,不加以支持就算了,怎么还带落井下石的?”
又一日早朝,徐辞言手持笏板站在礼部尚书后头,以一敌十。
“徐大人此言差矣,什么叫我等落井下石!这崔鸿虽奉命领兵,但陕西布政使黄大人亦是奉陛下之命,得吏部任书护佑一方民生!”
“本朝自太祖以来,驻守边关的将领何其之多,有谁像他一样这般轻贱同僚、藐视君主的!”
“说到底诸位大人不就是怕自己落得和黄大人一个下场,”徐辞言轻笑一声,上前奏事,“陛下,大将军言行无状,自然不能轻饶,但削减军费一事万万不可。”
“鞑靼士兵骁勇善战,我朝军队本就不占优势,此时若是再后方不定,做出削减军费的事情来,怕是要边关失守啊。”
乾顺帝也很是头疼,他自然明白军费是绝不能减的,不仅不能减,还要削削别的经费再给军队凑上一笔。
别看眼下朝里声音大,那都是些零散小官在叫嚷,真正的老狐狸们,可都闷声不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