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不悦,可萧小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自然不好发作,于是笑道:“成修来得晚了,自罚三杯。”
“是我不是,来时耽搁了,惹得两位公子白等。”徐成修与萧小河四目而视,相互微笑点头,“久闻萧小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以一见!久仰,久仰!”
“徐兄果真如淮林所讲,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久仰。”萧小河为徐成修拿了杯,自己也端杯而起,“今日第一次来萧府,怎好让你一人受罚,这日后万一都觉得我是个不讲理的,可就没人来与我相与了。”
徐成修闻言忍笑,齐淮林笑骂道:“好啊,萧兄这是怪我了,得,我日后可不说话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旁人眼中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有我自己晓得‘死知府不如一个活老鼠’的酸楚,如今萧兄也欺我头上来了。”
“无痛呻吟。”萧小河拉过徐成修坐下,“今日我们不谈旁的,只顾饮酒行乐,不醉不休。”
萧小河说罢又为二人倒满一杯,自己不见喝多少,齐、徐二人的杯中之酒却一杯接着一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