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晓得?”萧小河觉得奇怪,好端端地提起先太子作甚。
“他素来不屑于我燕人血统,也不知他听闻最亲近之人和我成婚是何等心情。”
萧小河和许凌并未乘坐辇轿,二人本并肩走着,许凌说着说着便发现旁边空了一块,回身望去发现萧小河不知何时停在了原地。
萧小河听许凌这话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尤其是那最亲近之人几字,总觉得许凌误会了什么,但一时也不知具体是什么,又当如何解释。
“好好的莫要提带罪之人了,被旁人听见不好。”青燕止住了二人的话茬,她略带奇怪地看了许凌一眼,不说萧小河,连她也不知许凌为何会突然提到先太子。
“你动气了?”许凌直视着萧小河的眼睛,萧小河这才发觉许凌又误会了甚么,走到他旁边道,“未曾。”
“先太子平日处事周全,我知晓他恨燕人入骨,却没想到他也会对你有所刁难。”许凌为人敏感,萧小河想她多年遭遇也能体会,于是放轻声音道,“你与我一处,别的不多说,我至少能护你周全,不用日日担心受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