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小河道,“为什么?”
萧小河嘟囔着:“我是为了赚钱罢了,和她们有甚麽关系?”
通过这些天相处许凌也看出来了,萧小河的嘴该靠谱的时候游谈无根,扯别的闲事儿说十天十夜也停不住。
“不想说就算了。”许凌道。
萧小河回头望了一眼断础,她想到许凌虽自幼在宫中长大对宫外之事一知半解,但她也是个女子,这些事还是与她说说为妙。
“娘子想知道我自然要说的。”萧小河道,“京中虽富庶,但无论是掌柜还是伙计,亦或是贩夫走卒,都甚少有女子所处其中。”
“世间之人不过四种,有才的、有智的、想谋生的、不想谋生的,有才、求生,但无智的,只能借助丈夫兄弟,出力愈多所得愈少;无才无智有所求的,任凭如何闯荡也无力撑持,一是上下左右皆为男子本就孤势,二是自身也无通天能耐;至于那有才有智的,早就看穿如今形势,自是不肯东磕西撞,伤及自身。”
“如此一来,便世世代代如是,愈是没人出来,日后愈是不可能有人出来,就好比任雁安,她之才能不在铁向褴之下,若非偶然探望四妹与我相识,只能后宅郁郁一生,于她而言,失了大好机会,于我而言,失了良将强手,岂不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