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夺了全部风头,默默地要将牙咬碎。
萧小河见状悄悄溜至萧云世身旁坐下,萧云世见他来惊了一惊,心虚地和萧小河打上了招呼。
“要我说这卿公子话说得也真是过分,依我看,堂弟你比起云济、云琼,丝毫不落下风,只是他们二人嘴上会说,堂弟为人过于老实罢了。”
萧云世听了萧小河这一番话什么也顾不得了,如遇见知音一般抓住萧小河的手:“堂兄不愧是堂兄,真是你最最明晓事理!”
萧小河拍了拍萧云世的手:“云济云琼在你面前也有几分拿糖作醋,看看我这个隔了一层亲的都气闷得慌,还是堂弟气量大,非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萧小河三言两语都说到了萧云世的心坎上,见萧云琼时不时透过目光,萧小河与萧云世颇为默契地没有再有所言语。
“卿公子之心我自然明了,不过今日在这儿的都是自家兄弟,没有甚么见外的,不妨在各人前唱这么一曲儿,让我们这些个俗人都开开眼界。”萧云济朗声道。
“况且今日堂兄于此,堂兄对这些最为欣赏,能听得卿公子一曲儿那必是无可比伦的风雅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