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你我折腾死,终于回去没惹出什么事儿来,柳兄,咱们是各自回家,还是再小酌几杯?”
回答姬薄的是长久的沉默,他扭头一看,柳三正双眼冒星星地盯着萧府,望眼欲穿四字都不足以表现他如今神态,姬薄长叹一声,自己扇着扇子离去,不再理会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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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启一回到萧府,就察觉出今日气氛与往日大不相同,周围侍人个个敛声屏息,头都不敢向上抬,萧天启硬着头皮来到了正厅,果然邢夫人与萧监林面色不佳地坐在上首,显然已等候多时。
“爹娘!”萧天启跪下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四处望了望,并未发现邢长玉的身影,接着问道:“邢长玉他人在何处?爹娘可有问过他怎么回事?”
“长玉听了这消息后,嘴里一直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最后竟气急攻心竟口吐鲜血昏迷不醒,已请徐医师看去,如今还未苏醒。”邢夫人呆靠在椅上,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叹气,“听徐医师的话,怕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