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翠破涕为笑,脑子中想象着自己穿着鹌鹑羽毛的样子,王忆之也被萧小河逗笑,脑中浮现的则是自己与阿翠悬鹑百结。
萧小河见阿翠眼中的泪水没流出来也是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在如今这么一个日丽风清的好时光中将阿翠弄哭。
“那,那大人的意思是——”阿翠笑着笑着,语气中与脑子中又是一片混沌,“要让含儿嫁去个有权有势的门户中做夫人?且不说含儿可有这个夫人命,我可是听说,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院中都不止一个夫人,我不想让含儿去受那委屈。”
阿翠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她只知道,如若让她与旁人共侍一夫,她会透骨酸心,没有半分幸福可言。
“莫说了,一会儿又将你说哭,还得好哄。”萧小河见状不妙止住了阿翠继续想下去的念头。
王忆之则觉得萧小河好生厉害,不光能将阿翠逗笑,还能提前察觉阿翠情绪的变化,他一双眼睛虽盯着阿翠,可什么都看不出来,要是他与阿翠说话,早就将人惹恼了数次。
阿翠浅笑地低下了头:“大人莫卖关子了,我连字都识不得几个,大人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