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早就没了忌惮,扬言莲儿再指手画脚,就直接将她发卖到青楼。三哥有时过去,听莲儿说,也在与晚榆说些见不得人的胡话,尘儿无法时刻盯着,真是甚让人苦恼。”
萧小河愤慨地读着这一段,她忍不住骂道:“有他们二人添油加醋,等我回去了,榆晚哪还能认我!”
“将军消消气,消消气。”铁向褴也愁眉苦脸,旁人再亲拿亲得过爹娘?如今那小丫头尚不知事,可照此下去,莫说亲近了,不拿萧小河做仇人就算好的。
“可恶的萧天启,可恶的胡氏!”萧小河一拍桌子,将铁向褴吓得一哆嗦。
萧小河在营帐中走了几圈,难得没有想出好法子。
“榆晚小姐,生下来就同将军亲近,谁对她好她长大了肯定晓得。”铁向褴道,“再说了,榆晚小姐与将军是血亲,定会如将军一般聪慧。
“她和萧天启还是血亲呢。”萧小河撇撇嘴道。
铁向褴哑口无言,这若是遗传了萧天启的智商......
那就惨不忍睹了。
“唉,多亏了尘儿,不然我还被瞒在鼓里。”萧小河叹了口气,珍视地将尘儿信起收好,“白菑那边有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