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收刮民脂民膏,下官自己背着个骂名不要紧,可那些可怜的百姓还被蒙在鼓里,歌颂着萧小将军的功德,下官是为这些百姓鸣不平啊!”
刘县令声泪俱下,字字慷慨,白菑纵有千万种话想要反驳,在此等情境下,也觉得心中堵闷,不过她蹙着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所以下官才费此周折请陈大人在安定落脚,为的就是希望大人能将此事带回京城,还安定,以及周边各县百姓一个公道!”刘县令不顾身份,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衙内官员除了白菑也跟着跪了一地。
“下官有一事不解。”白菑终于相通了哪里不对,她上前两步,同刘县令道,“如若真是萧子客指使,为何要选择距边如此远的安定与周边各县,选择离他更近的北方诸县不更稳妥保险?”
“傻孩子,他既能把手伸到安定,北边各县怕是早遭他毒手了!”刘县令激动得双手颤抖,白菑到底是太年轻了,竟能问出如此天真问题,说到底,还是不肯相信萧小河真实面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