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下,萧小河用修长的手指掐住信,另一只手干脆利索地将信纸抽出。
铁向褴不敢直接看信,只得观察着萧小河面色,萧小河起初满脸轻松愉悦,随后则眉头紧锁,带着不解,最后横眉竖眼,怫然之状。
“混账陈元一!”萧小河痛骂道,“写的什么狗屁东西!”
“陈,陈元一?”铁向褴啊了一声,“这信不是白大人送来的,与陈元一有什么干系?”
“这信不是白菑写的,是陈元一奏给皇帝的,不知被她用什么法子掉了包,送到了我这。”萧小河将信甩给铁向褴,自己摸着下巴想着对策。
铁向褴从地上捡起信纸,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读到最后,显然比萧小河还愤怒。
“将军身份敏感,属下怎么可能会单独去巡抚处,还与巡抚谈笑风生,真是,真是一派胡言!”铁向褴气的声音发颤,“属下同巡抚就几面之缘,这个刘县令,欺人太甚!”
“白菑曾与我道,刘县令是个好官,他一个小县令也没必要栽赃陷害我。”萧小河冷静了许多,带着铁向褴慢慢分析眼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