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玉的阴阳怪气,她语气没有丝毫动荡。
安玉久违得被萧小河噎了一下,她知晓萧小河不可能不明白自己意思,却总是喜欢将错就错地气自己,可又半点法子都没有。
“将军何故与本宫多礼?”安玉咬牙切齿道,“只是那丫头方才对将军那般不敬,本宫只是好奇,几月不见,将军怎变得这般和蔼可亲。”
萧小河才不会告诉安玉她只是单纯不想看见十三与陈元一眼神勾丝的模样,那小丫头倒也真是不挑食,连有妇之夫都不嫌弃。
“十三随陈大人远道而来,身为主人自然要照顾好她。”萧小河在外人前好歹装一装,“若是陈大人不适,本将军会亲自送他去歇息。”
“将军莫要为本官费心,本官曾习武数年,蕲州虽远,倒也不至于伤了身。”陈元一不动声色地将了萧小河一子。
“是本将军多虑了。”萧小河道,“毕竟陈大人当年在应龙台可是夺了第二的瞩目成绩,本将军听人描述那日往事都觉心潮澎湃。”
萧小河轻飘飘地正戳陈元一痛楚,哪怕他如今重获圣眷,但他知晓,那日惨败已在皇帝与百官心中留下不善印象,这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