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是反问着对方, “我看你身着体面,又有如此多的银钱,倒不像因为他流离失所的,你与姓任的狗官有何仇怨?”
萧小河不急赶路, 她干脆坐到了女子对面:“我乃安定县的官员,任攒祖仗势欺人,对我们多次要挟,逼迫我们做那搜刮民脂民膏之事, 府中大人不敢出头, 我气不过,背着他们孤身一人前来。”
女子未见识过萧小河扯谎的功力,只当他说的属实, 开口骂道:“就一区区县官, 你也敢来同任缵祖叫板?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看你还是听你家大人的话,早日打道回府, 莫要自己惹上麻烦了!”女子盯着被烧了一半的钱烦躁道,她本还想寻机会将对面人放倒,把此人钱财都抢了去, 可他竟也是个官儿, 女子一时有些不敢动手。
“那你呢?为何会做这勾当?”萧小河道, “我看你能从树中穿梭,想也是会功夫的。”
而且功夫不俗,至少不在铁向褴之下,方才对方从自己手中能挣脱而出, 就足以能窥得一二。
萧小河对功夫好的人都有兴趣,况且对方是女子,她更是有心拉拢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