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可惜!”
“我磕了足足十二个时辰,宣政殿的台阶都被我的鲜血染红......”萧小河显然已经坠入了自己编造的剧本,丝毫没有意识到被夸大的十二个时辰有多么离谱,“那血顺着宣政殿的台阶一层层往上爬,爬过赵公公的双脚和祁大人的假髻,直接流淌到了陛下的脚边。”
“血是如何向上流的?”祁连忍了几句,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他小心地捂住自己的脑袋,生怕掉下来什么东西。
萧小河不顾祁连接着道:“陛下看这满地的血颜失色,跑到宣政殿门外就看见了还在磕头的我,颇为动容,这才勉强应下了小河的请求。”
萧小河捂住额头,一副留下了后遗症的模样,她哀声道:“我今日来告知你们这个好消息,你们却......”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做这些。”萧小河道,“我顾忌着存在于我们血液流淌中的亲情,你们却只知将我视为敌人。”
“到了萧家生死存亡之际,你们想的居然还是个人间的吵闹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