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朕禀告了。”皇帝摇头道, 好在待萧天启一养好伤口, 他就能将二人送往大燕,省的在他面前日日徘徊,惹自己气闷。
“不过陛下——”祁连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倘若萧子客当真能成功刺杀燕王并全身而退, 您那时打算如何处置她呢?”
祁连知晓,哪怕今日畏于证据不足与天下悠悠众口,皇帝未处死萧小河,可他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更深知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之理。
“祁连啊,你怎还在想如此蠢笨问题?”皇帝笑道,“她萧小河再能耐,到底是孤身一人,朕相信她能寻机会刺杀燕王,朕却不信她能在层层士兵把护,人路生疏的燕宫全身而退。”
“就像纵使陈元一熟读兵略,却依旧带不好军一般!”皇帝突然想到了陈元一,语气中带上几分冷意,如今因对方接了和亲之书暂缓出兵,陈元一才得了半分喘息机会,皇帝曾对他寄予厚望,越是期待,越是令人沮丧。
祁连还因那日应龙台的小动作不喜陈元一,他点头道:“陛下,陈元一虽文武不俗,但无行军之道,只因其心术不正,难堪大任,从降军之人数倍增就足以看出其御下无方,不得军心。如今朝中无人可用,也不好屡换主军,陛下更将期望寄托于萧子客之身,实非错事,只是微臣希望陛下能重新考量其与公主婚事及明朝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