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河不理睬许凌,见公孙娆不同她讲话,又把目光放在了公孙尛身上:“公孙大人许多未见,今日脸色怎如此不好看?”
公孙尛心中骂道, 为何不好看谁还有你清楚?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昨夜辗转反侧未曾睡好,今日就成了这样。”
“公孙大人可要好好照顾身子,不然就像宣安侯一样,被阿伊气倒在床,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都来不了了。”
萧小河回去那日后,宣安侯就气急攻心,又挺了几日,彻底病倒了过去,为不让阿伊得意特意压着消息,只是今日怕是压不住了。
想到病倒的义父,公孙尛握拳道:“料今日阿伊也不敢来,她若是来了,我定要好好质问,为何要如此诅咒义父!”
“嗯,是该好好问问,说不定你义父之所以病倒,就是因为他们送那些居心叵测的物件儿。”萧小河不遗余力地挑拨着阿伊同公孙一族的关系,公孙尛笑都笑不出来了,他低声对许凌道,“陛下,阿伊必除,否则大燕后患无穷!”
“公孙大人同皇帝说什么悄悄话,不妨说给本将军听听。”阿伊厉声质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身侧乃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萧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