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看了眼立在一旁面色慌张的皇上,没什么遮掩地交待病情。
“那可还凶险?”胤禛想起年婳上次发热时的险状,没忍住一阵后怕。
刘太医笑着捋了捋胡子:“不大凶险,皇上且安心,老臣开几服药吃了便好。”
胤禛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意识到年婳这病多半是和他置气气出来的,一时之间愧疚不已。
太医吩咐的时候,赵嬷嬷就在一旁看着,如今见刘太医嘱咐完,过来给胤禛行了个礼:“今日是老奴自作主张把皇上请来的,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胤禛:“嬷嬷说的哪里话,我今日还要谢谢嬷嬷。”
赵嬷嬷摇了摇头,示意他娘娘醒着。
胤禛此时反倒有了近乡情怯的荒谬感,隔着一层帘幕,也不知年婳会不会怪他。
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抬脚进去了。
踏上的年婳刚刚出了一身汗,浑身的难受感比下午时好多了,只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浑身都有一种生病时的无力感。
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冷不丁被人握住,年婳翻身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