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但懂她笑容的揶揄和轻松。
他便也满足地眼角含笑:“他们能打便打个火热去。”
“我打不了太多,只好陪姑娘说说话了。”
他调笑完后,又正色:“那日……你有受到惩罚吗?”
音折懒懒地把玩手里的桃花,这叫她怎么说,说像这桃花被弄得满手狼狈吗?
最后还是简单说了句:“没有。此事算过去了。”
金元思久经花场,见她眉梢眼角粉媚含春,意兴阑珊,又怎会听不懂她的画外音。
他喉结滚动,却无法润滑干涩的心脾。
诸多情绪,千回百转,全都压下心底。
他自嘲地浅浅一笑,低声说:“我过来找你,是同你告别的。”
“告别?”
“没错,我此次打算出门远行,短则一年,长则三四年才能回。”
“这么久?”
她记得原书中,金元思一直和凌尘在一块,后来还要发展在中洲的商业版图。
怎么突然剧情有了分叉?
“是。”金元思含糊地解释:“此次……天高地远,路途艰辛,我怕……我怕自己回不来,所以来向你告别。”
“凌尘他们知道么?”
“尚且还没同他们说,只和父母还有你说了。”
“如果……”他念及了一个可能,“如果我回不来,你为我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天凝山下,堆一座空坟好么?”
她抬头骂:“没志气!还没去就说这种话!”
金元思笑了,从芥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