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朝堂上的官员, 都惊讶温玉林的决定,竟真的为了寒门,断送了温家。
连太后党的官员们,都堵在慈宁宫里, 向温玉林讨个说法。
朝堂上太后党崩盘,摄政王党系高兴不已, 夜里摆桌宴请。
唯有萧沅表情竟与往日不同,不见惊喜,反倒是面无表情。
他退回了自己的屋舍里, 端详着屋舍里被裱在墙上的壁画。
下属见状,看了看壁画,忍不住问了句,“殿下在看什么?”
被裱在墙上的,是黑色皮革制成的东西,下属不明白那是什么,只觉得看起来像是狗用的项圈。
但殿下为什么要把狗项圈框起来,裱在壁画上,下属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萧沅睨了他一眼,“谁准许你盯着它看的?”
下属才浑身一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僭越。
他连忙垂下眼帘,整个人都卑微跪了下来。
“殿、殿下恕罪,门外的大人们都在为温蘅即将被斩首之事感到高兴,卑职只想将喜事分享给殿下。”
“是么?”但萧沅并没有显得很高兴,他收回了目光,直径走到桌前,斟了杯酒。
“你难道觉得,温蘅被斩首是件好事?”他俯视着跪在面前的下属,把玩着酒盏。
纤长的手指抵在了酒盏的边缘,让酒盏从侧面立起,结果不慎让酒液撒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