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我非礼一个伤患干什么,禽兽吗!”
“他的衣服不是你抓破的?”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
“狗,现在看来,还是不规矩的狗。”
我是你八辈祖宗。
现在就把这蠢猪埋在这里算了,腹诽完,我把双手递过去,“你看看我的指甲,前天才剪的,怎么挠衣服。”
顾遇水还真凑过来握住我的手指打量,他的指腹揉搓着我的指甲,还顺着我指甲的弧度按压了两下。
端详了片刻,他就手贱地挠我下巴,这才弯腰探查男人的情况。
“还活着的吧?”我在上面问。
“是用刀的刀客,这个疤配着这个长相我好像见过。”
“那是谁?”
顾遇水想了一转,干脆道:“忘了,这男的洗洗还能用。”
“用来干嘛?”
“施展我的医术。”
“……”怕不是捡回去当小白鼠。
将人从坑里扛出来像麻袋那样丢在马背上,顾遇水吹一声口哨,在远处刨坑的大黄就跑回来,我们一道回了屋子。
抖掉身上的雪,回到温暖的屋内,这会儿李苍穹去灶房洗澡了,而云覆雨换好了衣服等在堂屋。
我铺上兽皮地毯,把伤患移动到地上。
顾遇水摩拳擦掌:“师父早些歇了吧,这伤者我来救治。”
不要啊,感觉他是那种会对着病人乱来的绝命毒师啊,搞不好会用新的毒虫来实验!
深谙某人的脾性,云覆雨摆手,“我救,你在一旁看着学。”
顾遇水撇嘴,他不高兴,回头捏我脸撒气。我被捏得脸发红,和他在这较劲,只听滋啦一声,云覆雨将地上男人的衣服全撕烂。
一具很成熟性感的身体完全展现,我不由得露出惊艳的眼神,云覆雨可能看多了,还是没什么表情。
顾遇水对我命令道:“你去打水。”
打水是为了清洗身体污渍方便布药施针,我正要去,又返回来,不好意思地说:“李公子在灶房洗澡,我不方便进去打热水的。”
顾遇水:“……”
他自己去灶房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我赶忙给他捏捏手臂,“辛苦领导~”
顾遇水:“你还不出去?”
我:“我不能留在这里参观吗?”
顾遇水:“我在这学医术,你在这看什么?看男人光着身体?”
我:“他穿着裤子的。”
顾遇水:“腿上有伤,要脱裤子的。你回去看看话本得了。”
免费5a级风景!那不是更好,我这么个年纪不能看是吗!
依旧敢怒不敢言,我被他强行推出堂屋,只能牵着大黄回到房间看话本。
我等了快一个时辰,也没等来云覆雨睡觉,意识到她作为大夫很负责,可能要通宵了,这么想着,我吹灭了油灯,盖上被子睡下。
早上被大黄吵醒,它要出去拉粑粑,我打着哈欠换衣服,刚打开门,它就嗷嗷叫地冲出去。
扒拉两下头发,我一边扎辫子一边往灶房过去,看到李苍穹在生火,我的睡意完全清醒,大叫道:“好汉别做饭!”
少年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丁点无辜,“……柳姑娘,我只是生火烧水给你们用。”
那我放心了,走过去拿盆打水,热水太烫,又去找水缸里的水。
“李公子你快看!”我激动地叫他。
李苍穹从灶膛那边走到墙角,看的缸里结了一层冰,形成了一个很饱满的冰块。
他走南闯北见惯了这些,并不觉得稀奇,却也配合着将这块冰完整地取下来。
我搓着双手满怀期待地去接:“来来,我玩玩!”
非常圆的一块冰,冻得很漂亮,我拿在手里冷得刺痛,但就舍不得放开,我打算拿出去逗大黄。
没等我走出灶房,转身就撞上顾遇水,这块圆冰嘎啦一声碎了。
顾遇水后退一步:“你自己撞的。”
我戳穿他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贴我这么近!就等我撞上去。”
“谁让你蠢,总不注意脚步声,偷袭你是百发百中的。”他戳我额头,发出恶劣笑声。
“……”信不信我闪电五连鞭抽死你。
要不是看他和云覆雨熬了通宵守着伤患,我才懒得搭理他。
被救治的酷哥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云覆雨将他安置在单独的房间里,昨晚顾遇水也有用内功帮助对方疗伤。
早饭是我准备的,除了硬菜不会做,其他的小菜已经很拿手了。
吃饭的过程中我问了一下伤者的情况,云覆雨只说还要观察两天,如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