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早已经走远了。
不是,喂,等等,这算什么意思?
*
波鲁那雷夫,这位剑术高超的法国男人还是加入了队伍,他的理由是要找到杀害他妹妹的替身使者--一个长着两只右手的替身使者。
不过,很快,他的理由就不再是这个了。
长着两只右手,这点与之前[倒吊男]的替身使者特征不谋而合。
在核对了案件细节,找spw调查后,[倒吊男]几百起罄竹难书的罪行展现在了我们眼前。
所有人的心都因面前流着痛苦又愤怒的泪水的这位受害者的兄长而动容。
他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通过凶手留下的一点点蛛丝马迹而四处追寻,从欧洲到亚洲又最终来到了开罗,甚至还因此被dio植入了洗脑的肉芽。
而命运最终以一种巧妙的方式将凶手重新交给他审判。
“请。”乔瑟夫·乔斯达将装着替身镜子碎片的盒子放在了波鲁那雷夫的手上,看着他走向那个关押着畜牲的房间。
波鲁那雷夫即使被愤怒所充斥着,他依旧选择了与那畜生进行对决而非单方面的蹂躏,在密闭的空间中,他的嘶吼如同愤怒的野兽,久久无法散去。
陪伴自己多年的西洋剑刺入那畜生的脑袋中,眼前的血液飞溅、濒死的惨叫仿佛都离波鲁那雷夫远去了,他好像又回到了送妹妹出门的那天,妹妹笑着和他撒娇,约定着晚上一起吃饭。
该死的畜牲已经消失了,妹妹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脱。那么,在某个时空里,妹妹是否在那天能高高兴兴地回来,再和他一起吃饭呢?
波鲁那雷夫的视线变得模糊,他在刚刚的搏斗中也受了伤,再加上今日和阿布德尔作战,他的身体早就精疲力尽了。
房间的门打开了,有人进来扶住了他,波鲁那雷夫睁眼,看到的是阿布德尔。他的身后还站着其他人,唯独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不知所踪。
波鲁那雷夫用着最后的力气,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拜托,我想一同前往开罗打败dio。”
不论是感激他们抓住了侮辱了他妹妹的凶手,还是他性格中对于dio的邪恶和践踏了自身尊严的厌恶,他都想和这群人一起,一起去打败dio。
不过,这些我都没亲眼看到,而是靠花京院典明转述的。
我现在正干着我的日常任务。
“dio大人,现在乔斯达一伙人他们的动向是……”
还没等我九分真一份假地输送全障碍情报,我就被打断了。
“月彦,你有向我隐瞒什么吧。”电话另一头,dio的声音冷酷地肯定着。
第63章 但是危险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但是dio显然不打算打破先打破这份沉默。
他的面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好了, 脖颈处的伤痕也淡了许多。
他正坐在自己椅子上。
他经常坐在这里,椅子很舒适,适合歪歪地躺着看书。此刻, 他也是倚靠在皮质的椅背上,腿交叉着,头搁在椅背上。
如果不是恩雅怀疑“月彦”背叛了她, 他现在可能还会悠闲地看着书。虽然以他这具身体的反应,他能察觉到乔斯达家的血脉依旧存活,甚至还在向他靠近。
但是他已经埋下了秘密武器, 在这敌明我暗的棋局上他已经准备了充足的后手。因此, 乔斯达家胆敢向他靠近只是加速了他们自己的毁灭。
他并不担心, 直到恩雅的话。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回答,只有略显慌乱的呼吸声清晰传来, 就像隔着电话握住了她跳动的心脏。似乎只要这边传来一丝不渝和愤怒, 就能将其心脏捏碎。
恩雅在一旁, 背对着dio, 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她手里紧紧攥着[倒吊男]的塔罗牌,涕泗横流。那张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极其强烈的恨意。
谁!谁杀死了她可爱无辜的儿子。她的儿子还这么小,是个非常好的孩子,竟然有人忍心夺去他的生命。
她都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儿子直接挑软柿子的弱鸡空条承太郎捏,他还怎么会遭遇不幸呢?乔斯达们竟然如此恶毒!
恩雅此刻全然忘记了自己所谓的“可爱无辜”的孩子手底下残害了多少无辜少女的性命。或许她根本没忘记,只是全然把它当作了极其普通的事情。而当她的儿子只是遭遇了那些受害者百分之一的痛苦时,她却恨不得撕咬着一切。
这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个月彦。她如果一直紧紧盯着乔斯达一伙人,为什么不救下她的儿子, 为什么不以命抵命为他儿子换取一条生路呢?
还有她给的情报,绝对, 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