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道:“不过打个流氓罢了。”
鲁智深道:“林大哥,你快带嫂子离开东京吧,方才高衙内调戏嫂子,被嫂子掰断了手指。那厮回去肯定报给高俅,高俅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青儿!你掰断了高衙内手指?”白蛇着急,用本名称呼青蛇。
“对呀,没杀他算他走运,”青蛇对高俅也毫不在乎,她还向白蛇介绍李师师,“这是李师师,仰慕官人大名,想和你结交。”
李师师忙上前行礼,白蛇回礼:“师师,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白蛇又对鲁智深道:“智深,我要和娘子离开东京,暂避高俅风头。我们夫妻有一个妹子叫潘金莲,她在医馆中帮忙,我把她托付给兄弟照顾。”
鲁智深一口答应:“放心吧。”
白蛇飞身上了驴子:“青儿,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青蛇上了驴子,白蛇对鲁智深和李师师道:“后会有期。”
两人就骑着驴子飞奔,奔到城门口,却看见城门紧闭,还有一队官兵把守。
青蛇喝道:“尔等听了,快开城门!”
官兵为首的一个校尉道:“你这女人打伤了太尉公子吗?方才东京城城门全都关闭,就要瓮中捉鳖。”
“捉你爹!”青蛇大怒,飞身下驴,飞身到那校尉跟前,一刀把他劈成两截。
周围官兵都看傻了,没见过人类如此神勇。
青蛇又举刀砍死就近的两个官兵,对其他人道:“看什么!快开城门!”
但官兵都远远躲开,没人敢来开城门。
青蛇哼了一声,飞身拔掉门栓,靠一人之力推开了城门。
和白蛇出了城门。
青蛇道:“姐姐,别怪我呀,你老婆给人调戏,我是为你老婆出头。”
“怪你什么!高衙内那恶人死不足惜,我们姐妹一体,你做了任何事,都是我们两人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忽见城外来了一队人马,拦住了他们去路。
为首一个红袍官员,正是高俅。
原来今日,禁军在城外的教军场操练人马,高俅作为太尉去巡视军容。此时操练完毕正要回城,正赶上城内有人飞马来报高衙内被林家娘子打成重伤。
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见面。
青蛇白蛇骑着驴子,看着前面的数千人马,两方实力悬殊,也不敢贸然出手。
高俅一挥令旗,那三四千的军马就呼啦一声散开,把青白两人一驴围在垓心。
这时候高衙内也过来了,他被人用轿子抬着,哭爹喊娘,添油加醋给高俅讲述林家娘子如何欺辱他的经历。
高俅心疼爱子,掉了几滴眼泪,他又戟指白蛇:“林冲!你是军户,本该世代为从戎,你辞官不做,去开医馆,我宽大为怀,也没治你的罪。没想到你竟然唆使悍妻打伤我儿!”
白蛇还没答话,青蛇就大骂高俅:“高俅!我听说你以前是个踢球的地痞流氓,就是会拍马屁,把赵佶的马屁拍好了,就做了太尉的高官。可见乱自上做,这个世界,这个国家全是胡闹!我正好来整顿一下。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配当太尉吗?”
青蛇直呼皇帝名讳,让对面官兵都震惊不已,胆小的都掩耳不敢听。
高俅捋着胡子:“大胆妖妇!竟敢直呼天子名讳。这是谋逆之罪,该诛你们九族。”
事已至此,白蛇也与青蛇同仇敌忾:“高俅,我劝你退兵,我们都不是凡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你们不是凡人!是什么?是妖怪吗?妖怪也照杀不误。”
青蛇继续骂:“高俅,你这个奸佞小人,你祸乱朝堂,残害忠良。又纵子行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年后就是你的周年祭。”
“你这泼妇,有什么本事,口出狂言,”高俅一挥手,“谁来把她拿下?”
话音没落,就冲过来一个骑马使大刀的将官,直冲青白而来。
青蛇飞身而起,直扑来人,窜到那人头顶,手起一刀,那人人头落地,那马还跑个不停。
青蛇都不知道来人姓甚名谁,她也不关心。
高俅大惊,忙下令:“弓箭手!放箭。”
呼啦一声,从后面冲上来数百弓箭手,他们挽弓搭箭,只等高俅下令射击。
高衙内却道:“爹!别杀他们,让林家娘子给我做夫人。”
青蛇听了大怒,把自己一口刀掷了过去,用力甚大,刀飞入高衙内的轿子,高衙内惨叫一声,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