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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而已。没见过谁家金主对金丝雀有超出主仆关系的感情。

她们可以是金钱关系，可以是rou体关系。

不走心的亲密, 她完全可以尝试。

毕竟，她确实喜欢和玉泠雪……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这几年郁青鸾不是没有尝试和别人接触过, 总都燃不起一点兴致，潦草结束。

难道是因为, 玉泠雪是她年少的初次？

是她真心爱过的人。往后的人都是抱着强烈的目的性去接近的，不纯粹，能给的感情在目的里消亡，只剩一点点。

玉泠雪还抱着郁青鸾不肯放手, 抬起头仰望她。

泪光盈盈的, 星星点点, 把她眼中潜藏的感情完美的融成倾慕的光。

郁青鸾别开眼，想把她提起来, 只摸到一瞬滑溜。

“主.\人？”玉泠雪眨眼，勾住那只手, 轻轻一吻。

郁青鸾被吓了个激灵，拍她脸一把。“不用。”

喊这个称呼还是太过了点，毕竟她确实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她顶多, 想要掌控这个自称卑微懦弱, 但其实狡猾又顽劣的前任。

她爱过又恨过的人，她只想报复她而已。

用包养关系, 死死捍卫自己的高位，再重新把那些不经意的无视，无意间的高高在上流回这位金丝雀的体内。

叫她也尝尝，怀揣惶恐，忐忑不安的等待却只等来一次次失望，是什么滋味。

“那，我还是喊青鸾？”玉泠雪已经站起来了，她拿了张纸，像五年前她们第一次亲吻之后的那个夜晚。

那会儿，她也是坐在卧室里的书桌旁，拿着纸笔，玩笑似的留下一则协议，掩饰自己的不安焦虑。

郁青鸾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吻的背后，玉泠雪有多激动，多紧张。

之后写下协议的片刻，玉泠雪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郁青鸾还留着一份副本，就能看见玉泠雪那略微变形的字。

这回也一样。

玉泠雪稍微有些不知道汉字该怎么写，咬着牙不想出丑。

“嗯。”郁青鸾站在旁边，这回看得清楚。

玉泠雪在紧张，在颤抖。眼里还带着泪水，折射出某种异样的闪光。

她……很兴奋吗？

就这么期待能做自己的狗？

郁青鸾想到，也就做了，抬手把玉泠雪的下巴捏住，迫使她抬头。

一颗泪没能听从玉泠雪的命令，从她眼角滑落。

把她细腻干净的肌肤染深，衬得周遭更白皙温柔。

玉泠雪微微张着嘴，显然没有料到郁青鸾的动作。

她眨眼，随后偏头，将自己好端端的送到郁青鸾掌心。

求郁青鸾爱抚一样。

她显然是一条好狗。

郁青鸾试着摸了摸她的脸，像一位真正的主人一样，爱抚她，怜悯又疼惜，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施舍感。

玉泠雪甘之如饴的闭上眼，好像她真的是小宠物，只要一点抚摸就能摇断尾巴。

“青鸾还有什么要求吗？”郁青鸾收手，玉泠雪恰到好处的睁开眼，给郁青鸾看她眼角的泪。

是兴奋，也是羞耻。后者更让郁青鸾满意。

“我什么都不用要的。”她什么都不缺，只缺郁青鸾而已。

“……我会每个月给你三百的零花钱。”郁青鸾尤其看不惯玉泠雪这副模样。

玉泠雪是玉家家主，是豪门贵族，她当然不缺钱，甚至都不缺权势。

可她偏要将这样的人压在掌中，用一点点钱羞.辱她的精神。

“三百？”玉泠雪挑眉，瞬间跟上了郁青鸾的思维。

郁青鸾想要她难看……那又如何呢？

她可以装作受伤，装作屈辱。

她自己知道她有多高兴就好。

“你就只值这点钱。”郁青鸾颤抖着声音，说出这句话。

说完她咽了下口水，不习惯这般用位置欺压谁。

羞耻感缠绕着她的内心，好像她刚刚说了什么败坏道德的话。

如果玉泠雪真的因此受伤，她……会好好道歉的。

玉泠雪只是埋头写下她的话。郁青鸾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这么沉默，她是不是其实不太高兴呢？

郁青鸾扪心自问，心灵深处当真藏着爽感。

她深吸一口气，把道歉的想法打消掉。

“还有吗？”玉泠雪好不容易压下嘴角的弧度。

她那包着水的眼望向郁青鸾，就看见郁青鸾有一瞬的回避。

“需不需要我听话？”玉泠雪于是撑着桌子站起来，像先前一样，悄然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