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姬可能在玉佩中加一些用于定位的小玩意。
“没事吧——”松尾一路踩着屋顶飞奔而来,就看见连个位殿下和一个不认识的犬族围成一圈,空气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
他喘着粗气忐忑地越过院墙,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连忙将两位殿下扫视一遍,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没受伤就好。
“太好了——你们都没事!”
暹罗丸看着慌里慌张跑进来的黑犬,鼻尖闻到了烧焦皮毛的味道,视线落在了他塌下去一大片绒毛的尾巴上。
“你的尾巴……”他指了指松尾蜷缩的尾巴毛,有些疑惑地问。
犬族都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尤其是皮毛,他们能通过外表形象分辨出同族的实力和状态,彼此之间寻找配偶也会着重观察对方的毛发状态。
他甚至比做人的时候还要勤快,经常和兄长去泡温泉,把自己皮毛打理的柔顺发亮。
松尾尴尬地试图用手挡住烧焦的毛发,有些哀怨的望着地下的尸体。
要不是为了阻止他,他的皮毛就不会被烧焦了!
松尾沮丧的抚摸自己的尾巴,他这一百年是找不到对象了。赤桑阿姨的妖火非比寻常,留下的痕迹经久不散,哪怕以犬族的恢复力,想要完全恢复少说也得半年时间。
一想到自己成年了也要面临的单身生涯,松尾顿时火上心头,猛地踹向刑忍的尸体,引* 得杀生丸眉心微簇迈步向一边躲避血迹。
岩崎变成白犬的样子不想参与松尾的幼稚游戏,他的年纪大了和幼崽没什么共同语言,默默走到一边将一旁被惊醒的小犬用尾巴扫进怀里安抚。
杀生丸眼神扫过凑成一团嘤嘤嘤的小犬,有些不满他们如此脆弱胆小。
暹罗丸注意到兄长的视线,无奈地用手扶额,我的欧尼桑啊,他们才几岁大——不是所有犬都像你一样几岁就能咬住爹的尾巴跟爹在天上乱飞啊!
暹罗丸回忆起月光下,杀生丸执意要和父亲犬大将一起贴贴,最终咬着父亲的尾巴尖在天上一圈一圈的飞,落地之后还特别兴奋的凑到他身边和他打架。
他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杀生丸头也不回的就是一个脑瓜崩,暹罗丸捂着脑门揉了揉,他深刻怀疑他和杀生丸之间存在单方向的心灵感应。
每次他在心里嘲笑杀生丸都能接收到他哥的怒视,这两天大概是心情不爽,直接改成弹他脑瓜崩了!
忍猴声势浩大的进攻很快就被杀的七零八落没了声势。
暹罗丸兄弟俩的生活也一如既往的修行。
也不能说是完全一样。
暹罗丸坐在满是毒物的浴桶里捏了捏被毒的发麻发胀的指尖,将自己白色的长发放在浴桶外面避免沾上毒汁。
他才和犬大将奋战归来就被塞到了毒物之中训练,连一口气都没让他喘。理由是刚刚运动过后对毒药的吸收更好。
暹罗丸忍受着鼻子传来的腥苦味道,所有的拒绝都被凌月仙姬一句“杀生丸可是一声不吭的完成了呢?”给打了回来。
他仰着头靠在浴桶边上,心里有点想念自己多年未见的兄长。
那年从幼所回来他们俩就被分开了。
凌月仙姬为他们俩分别量身定制了培养方案。
她觉得杀生丸勇猛好斗太过,容易冒进,暹罗丸又有些胆小谨慎过头,凡事均不争先。
于是暹罗丸就被扔给了四处游历的犬大将。
这百年来暹罗丸跟着犬大将几乎走遍了整个岛屿,遇到大妖无数,两天一小仗三天一大仗的打,既有主动上门要求与犬大将切磋的妖,也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觊觎大妖血肉的妖。
往往这会儿暹罗丸就是那个被先捏的软柿子,而犬大将是不会让他安生的躲在自己后面的。
暹罗丸摸了摸自己这些年练出来的腹肌和肌肉,不由得为自己这些年的苦日子捏了把辛酸泪。
他和父亲游历的这些年那真是居无定所食无定餐,他甚至习惯了如何飞速的吞掉败者的血肉填补消耗增强自身,再也不嫌弃带着腥臭味的血肉了。
直到浴桶里的毒物被他吸收成清澈的液体,暹罗丸匆匆在温泉中洗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和腥苦气味,穿好了侍女准备的衣服,兴奋的冲向了兄长的寝殿。
他快要想死杀生丸啦!
暹罗丸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杀生丸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他不信自己在外面和爹茹毛饮血,他这个多少带着些恶趣味的妈能放过杀生丸。
他推开杀生丸寝殿的门,妖力先一步试探着冲了进去,还没等暹罗丸看到兄长的人,就先看到自己试探着的妖力被凶猛的打了回来,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