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缓步走到老余的面前,一脸的笑眯眯。
手在老余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番,取出了十块银元,紧紧握在手心。
“你这家伙,真够无耻的。说你小气,看来果真没有说错,连瞎子的钱你都拿,你还算是个人吗?”
老余惊诧:“你在这钱上也下毒?”
潇洒将银元收了,秦川才道:“少爷我成天扮瞎子,过着目不识物的生活。”
“这好不容易靠着算命算卦攒点棺材本老婆本,要是被人偷了,那岂不是要命的事情?”
“这每一块经我之手的银元,我都会下上一种特殊的药剂。”
“人的手沾染了,便会持续作用,虽然这药效发作得慢,但终究是会发作的。”
“你呢,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药效便消失,放心,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给我解药!”老余咬着牙道。
“解药不要钱吗?”秦川挑逗着。
“……你要多少?”
秦川伸出了手指,“不多,一个银元。”
“你抢劫吗?一个银元还不多?”
秦川笑眯眯地道:“配置解药不要花钱啊?你要么给我一个银元,要么就在这里睡上半个时辰。”
“咱也没有狮子大开口,你说是吧?”
“另外我提醒你一声,当你这药效解了,别在我这房间内弄出太大的动静,否则的话,被张大帅的人惊到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最重要的还是拿到那封信对吧?毕竟咱俩现在是合作的关系。”
老余气得心里首窝火,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终于,他从自己的靴子里取出了一枚银元,无力地扔在了地上,“现在可以帮我解了。”
秦川连连摇头,“你有婆娘吗?还学会藏私房钱了。”
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盖子递到了老余的面前。
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扩散出来,老余捏着鼻子一口将药水喝了进去,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这解药怎么这么难喝?”老余干呕着。
秦川咧嘴:“谁让你喝了,闻一闻也可以解的啊。”
“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秦川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老余气得脸色涨红,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又重新回来,有心发作,但最终还是忍了,推开了门,悻悻而去。
……
秦川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的确也是有些累了……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吵闹声和脚步声将秦川惊醒。
有人猛烈地推开了他房间的门,秦川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目光并没有向门的方向望去,而是耳朵对准了那门口。
是一个瞎子该有的反应。
出现在门口的是沈浪,咳嗽了两声说道:“你睡得倒安稳。”
“沈大队长,你可真行,竟然能够找到我的住处。”秦川笑道。
“干侦探的这点事儿都做不到吗?”沈浪哼了一声。
“你来做什么?”
“张大帅只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你还睡得着?我们的人对那挑面郎做了布控,发现这家伙昨晚鬼鬼祟祟的想要逃跑。人逮到了!”
秦川哦声道:“那问出什么来没有?”
“很明显这家伙没有昨天晚上的那个倭人能扛,交代出了一些事情。”
“都说了什么?讲给我听一听。”
“他说他昨天下午的确是见过田瑞,但并不是真正的见。”
“这话怎么说得那么怪?”
“说是田瑞在暗中和他交流。”
“都说了些什么?”
“说针对张大帅的行动有异!”
秦川问道:“什么行动?”
“问不出来,想是他也不知道吧!”
“这算是什么线索?那他有没有提到那田瑞为什么杀死七姨太?”
“我也问过他,他不知道,也不知情。”
“那田瑞到底让他去做什么?总该有一个理由吧?”
“说是让挑面郎替他准备几身行头,然后不要再出摊了,要逃离这座临封城。”
“这家伙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有没有提到继续暗杀我的行动?”
“那没有。”
“那这件事情就怪了。这个田瑞先是让那倭人下毒杀我,之后又和挑面郎碰面,不提这件事情,而是让挑面郎替他准备一些衣裳,不再摆摊迅速逃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