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因此空闲时间变多的五周目优被诸伏景光约了出来。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五周目优觉得这周目的诸伏前辈要比上周目好说话许多。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越来越让他有种和四周目后期时的前辈交流的感觉。
比如……
“绿川先生,水族馆很好,我们不如就近找家店铺坐坐吧。”
五周目优硬着头皮开口,“我最近不太想去水族馆,等会可能也有事要先走……”
呜,前辈这周目不会还要来一次吧。
诸伏景光瞥他一眼,同意了。
这会并非饭点时间,两人找了家没什么人的清吧。
路上,诸伏景光似不经意道:“千罗的债务还清了吗?”
五周目优吞吞吐吐,“算是……还清了吧。”
“要是千罗需要,我可以先帮忙还上。”
前辈们人真好,都想着帮他“还债”!
五周目优感动,“谢谢绿川先生,但真的不用了。”
“好吧。”诸伏景光的这两个字里藏着似有若无的遗憾。
五周目优没听出来,到清吧后,他兴致勃勃点单,“绿川先生想喝什么?”
诸伏景光注视着他,嘴里的每一个字符都说得缓慢,“一杯生锈钉。”
正好也不知道要喝什么的五周目优想了想,“我和绿川先生点一样的~但蜂蜜威士忌的比例要多点。”
“。”诸伏景光收回目光,“我正常就好。”
记下两位客人的口味要求,酒保走到一旁调酒。
两杯外观相似,但口味大不相同的生锈钉很快被端上桌。
此时的清吧内没什么客人,只有台上负责营造氛围的乐队在唱着舒缓轻柔的歌曲。
五周目优跟着轻哼几句,转头询问,“这里可以点歌,绿川先生有想听的吗?”
青年说话时,诸伏景光正端详手中在灯光下变幻出不同色彩的生锈钉。
他放下在某个角度下又变回原本色泽的酒杯,“我想听千罗唱歌。”
五周目优惊讶,接着很快应下,“好啊,绿川先生想听什么歌?”
“千罗平时哼的那首。55543,5677768,我记得是这个旋律吧?”
诸伏景光粗略哼了一句旋律,“千罗高兴时很喜欢哼这首呢。”
毕竟这是他们人鱼的歌谣嘛。
五周目优眉眼弯起,“那我去跟乐队商量下。”
虽然这首歌并不适合清吧的氛围,但有听众想听,他就能唱!
“我想听千罗用原本的音色唱。”
在人马上要起身前,诸伏景光不急不缓补上条件,“认识这么久,我都是用原貌跟千罗相处,千罗不该礼尚往来一下?”
听到这句话,五周目优踌躇片刻,又忐忑地瞄了眼男人,“我原本的样貌不太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
两人去了封闭的包厢。
“居然是你。”看着摘下易容后的青年,不知为何,诸伏景光竟有种果然如此般的感受。
明明五周目优假死之前,他仍在认为对方是个演技很好的家伙。
没成想其实是个笨蛋。
“前辈还要听歌吗?”五周目优暗含紧张地看着他。
“听。”
得到回答的五周目优重新戴上易容,找了个借口出去借乐器,以防万一又和诺亚交谈几句,随时准备逃跑。
见青年离开,诸伏景光抬手按上近期时不时便会隐隐作痛的脑袋,微微蹙眉。
顺利借到乐器回来的五周目优只见前辈和他出去时没两样,随意扫了下吉他和弦,清清嗓子开始唱歌。
然而唱到一半,唯一的听众便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
“!”
鉴于工藤新一几人恢复记忆前夕都有昏迷的症状,并未检查到诸伏景光身上有其他伤口的五周目优勉强放下心,等待人醒来。
一小时后,恢复原世界记忆的诸伏景光睁开眼。
不等五周目优说什么,一通电话率先打断了他们。
诸伏景光扫眼来电显示,选择接听,整个人是放松的,抬手示意五周目优不用出包厢避让。
“hiro,你在哪?”
“和人约会。”黑发凤眼的男人眼也不眨,“怎么,有任务?”
跟幼驯染聊完后挂断电话,诸伏景光又从五周目优那了解到了大致情况。
“秀一哥的联系方式我会让诺亚发给前辈的。”五周目优兴奋。
有新队友啦!
“嗯。”诸伏景光不由庆幸自己没对小优做什么太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