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却没有拉开太远的距离。

他依旧近距离地望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又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唇角轻轻扬起，低声笑道：“比昨晚更甜。”

夏湘灵脸红得几乎滴血，眼神慌乱中带着一丝羞恼，嗔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她的心跳依旧紊乱，思绪也有些凌乱，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搅乱了一池春水。

但那种慌乱和抗拒，已经悄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不愿承认的柔软。

“你啊……”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像是责备，又像是纵容。

罗泽凯笑而不语，只是一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将她鬓角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温馨的氛围。

夏湘灵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是张明远。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接起电话，语气恢复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冷静：“张总，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略显焦急的声音：“夏市长，由于酒店的原因，会议室安排出现了问题，原定三点的签约仪式可能会提前到两点，您那边能不能提前到场？”

夏湘灵迅速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时间，语气平稳：“可以。”

“那我马上通知罗书记。”

“不用，我来告诉他。”她简洁地回应，挂断电话后站起身，“签约仪式提前了，我们得快点出发。”

罗泽凯点点头，迅速起身整理衣服。

两人走出门时阳光正盛，街道上车水马龙，城市在冬日的凛冽中显得格外忙碌。

车内安静而温馨。

夏湘灵靠在座椅上，目光望向窗外，思绪却还停留在刚才那个轻柔的吻上。

她悄悄瞥了眼罗泽凯，他神情专注地开着车，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笑什么？”她忍不住问。

罗泽凯轻声笑了笑：“我在想，等会儿签约仪式结束以后，能不能请你吃顿饭？”

夏湘灵挑眉，略带调侃：“你是想以工作名义请我吃饭，还是……以朋友的身份？”

这句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似乎，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轻松的语气提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罗泽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笑着回答：“只要你愿意，我想以后都可以是后者。”

夏湘灵克制地摇摇头：“后者就算了。”

罗泽凯却不死心，再次提议：“要不我们在酒店签约以后，就在楼上开个房？”

夏湘灵眉头一皱，恶狠狠地盯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怒意，又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

“你皮痒了是不是？”她咬牙切齿地说，但语气里却没有太多怒意。

她不知道这段关系最终会走向何方。

但她知道，至少此刻，她并不想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