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洗浴中心,也是他的产业。
毫不夸张地说,就当下这光景,加代一年入账个小目标,那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加代为人仗义,对兄弟们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在他的庇佑下,兄弟们个个都混得有声有色。
就说江林吧,人送外号加代的大管家,全权帮着加代打理表行,在这一行那是声名远扬,名利双收。
再瞧徐远刚,加代旗下的几家游戏厅都由他掌舵,每日进账颇丰,想不赚米儿都难。
还有乔巴、陈耀东,以及湖南帮的老大小毛,他们也各自在江湖中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守着赚米儿地营生。
远在北京的哈僧、戈登、白小航,那也是名号响亮,在当地跺跺脚,地面都得抖三抖。
有了加代这棵参天大树,兄弟们就如同乘上了东风,扶摇直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不过,在这一片繁华之下,却也暗藏着些许隐忧。眼下,没个正经长久营生的,除了马三儿,就剩下左帅了。
马三儿生性洒脱不羁,对钱财名利倒也没那么执着,整天就图个逍遥自在,口头禅便是“你给我多少银子,我就潇洒几日”。
可左帅却不同,自从上次在澳门,遭遇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变故,两根手指头被人硬生生地给剁了去,他整个人的心态就彻底变了。
从那以后,他变得沉默寡言,行事稳重了许多,可与此同时,内心深处也悄然滋生出一股自卑感,对自己的未来渐渐没了信心。
毕竟,少了两根手指,在这以武服人的江湖,办事难免会诸多不便,战斗力也大打折扣。
这不,就在这看似寻常的一天,左帅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悠,心里头乱糟糟的。
走着走着,鬼使神差地,他就来到了湖南帮老大小毛的地盘。平日里,他俩关系还算不错。
左帅寻思着,或许能从小毛这儿寻得一丝慰藉,或是找到一条出路,摆脱当下这迷茫又无助的困境。
在鱼龙混杂的江湖,光明区是湖南帮老大小毛的地盘,他在这儿经营着一家耍米儿厂。
这日,左帅满怀心事地踏入其中,一进厂门,他的双眼瞬间被厂里热火朝天的景象点亮,眼中满是艳羡之光。
瞧着这规模宏大、运转有序的场子,他心里不禁暗自寻思:“好家伙,这买卖做得可真够大的,要是我自己也能整上一个,往后的日子可不就有着落了?”
左帅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走上前去,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开口问道:“毛啊,你这耍米儿厂搞得是真像样儿啊,一年下来,肯定赚得盆满钵满吧?”
小毛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叹一声说道:“帅哥啊,你别看这厂子表面风光,实则天天都得担惊受怕。
这年头,要是不冲着赚钱,谁愿意蹚这浑水啊?怎么,我瞧你这意思,是想自己也整一个?”
左帅被小毛这么一戳中心事,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嗫嚅着说道:“哎呀,你也知道,我跟代哥混了这么些年,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自己的空闲时间少得可怜。
可我也不能一辈子就靠着代哥过活吧,迟早得结婚成家,总得为以后的日子做个打算呀。”
说着,他下意识地将那只剩下三根手指的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杵。小毛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看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是滋味儿。
这些年兄弟们跟着加代,虽说个个都混出了名堂,可若论立功,谁能比得上左帅?但如今呢,数他过得最是狼狈。
想到这儿,小毛眼眶微微泛红,语重心长地劝道:“哥啊,咱们代哥啥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只要是你真心想做的事儿,跟他吱个声儿,他一准儿帮你。”
左帅听完,默默地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落寞,可怜巴巴地转身离去。小毛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一阵发酸,差点落下泪来。
他深知左帅的不易,当下也没犹豫,直接拨通了加代的电话,急切地说道:诶,代哥,你说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左帅在你身边鞍前马后,陪你的时间最长,给你办的事儿最多。
如今也该是时候拉他一把,让他有点自己的事儿干了。加代接到电话,一头雾水,还以为左帅对自己有啥不满,心里顿时窝了火。
等到左帅回到身边,加代黑着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你来,我问你点事儿。你啥意思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要是有意见,你大可当面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