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隔着一段距离,趁着黑灯瞎火,一路朝着鬼螃蟹的地盘疾驰而去。
可谁能料到,鬼螃蟹从白天起就跟只盯猎物的饿狼似的,猫在暗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等着他们。
当加代他们的车队刚一靠近,鬼螃蟹的人“嗖”地一下就窜了出来,迅速在路中间扯出一道道自制的路障,那上面布满了又粗又长的大钢钉,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光。
“噗噗噗”几声闷响,最前头的两辆面包车躲闪不及,瞬间被扎得轮胎爆瘪,车身也被钢钉刮得坑坑洼洼,歪歪斜斜地停了下来。
加代的虎头奔也未能幸免,车头猛地一震,同样瘪了下去,这变故来得太突然,加代等人一时都懵了,坐在车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外面到底啥情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三儿反应最快,脑袋探出车窗,扯着嗓子大喊:“所有人听好了,谁都别下车,现在给我往回倒!”
鬼螃蟹见加代他们没按自己预想的下车,恼羞成怒,急得直跺脚,大吼道:“完了,这怎么还没上当呢!兄弟们,给我冲啊,等不了了,一会儿人都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鬼螃蟹的手下们抄起手里自制的“闷油瓶”,那玩意儿其实就是简易燃烧弹,朝着两辆面包车就狠狠扔了进去。
面包车里的兄弟们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可是主力啊,本想着下车跟对方拼一场,这下可好,一见这冒着火焰的“闷油瓶”,哪还敢停留,纷纷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鬼螃蟹的人哪肯放过这机会,个个贼精贼精的,二话不说,举起五连发猎枪“叮叮咣咣”朝着四散奔逃的小弟们就是一顿猛崩。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火光闪烁间,吓得那帮小弟们屁滚尿流,全都跑了。
加代眼睁睁看着这混乱的场景,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心里一凉,知道这仗没法打了,人都跑没影了,自己还拿什么跟人家斗?他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喊:“小航 往后退!”
可白小航离得远,又赶上这乱糟糟的时候,听岔了,还大声回了句:“啥,代哥,我没喝醉呀!”
加代气得一脚油门踩到底,“日日铆”车子猛地朝前一蹿,直接撞上了白小航的车。白小航,这才回过神来惊呼道:“妈呀,让我往后退呀!”
戈登在后面瞧着这乱成一锅粥的局面,赶紧调头,三个人手忙脚乱地驾车逃离。这一仗,输得那叫一个狼狈,简直是不战而败,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这边刚消停一会儿,鬼螃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那头,他嚣张地叫嚣着:“咋样啊,今天我让你见识了我的手段,要是你在敢来,下一回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加代捏着电话,气得手直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暗暗发誓,这仇不报非君子,一定要让鬼螃蟹付出惨重的代价。
接下来,且看加代如何在这京城黑道的漩涡中,重新布局,收拾这个狂妄至极的鬼螃蟹。
这一仗下来,加代的人可谓是丢尽了颜面,损失惨重至极。消息如同野火燎原,瞬间传遍了整个北京的黑道圈子。
众人聚在一起,面色凝重,都深知若不赶紧收拾鬼螃蟹这个祸害,日后必酿成大患。一旦让他站稳脚跟,羽翼丰满,定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到那时京城黑道可就永无宁日了。
酒桌上,闫老大满脸不屑,一仰头灌下一杯酒,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开口道:“一个一穷二白的鬼螃蟹,要人没人,要米儿没米儿,你们还拿他没办法?我就不信了,50个人对付不了他,大不了找500个人,直接把他那点地盘踏平不就完了!”
杜仔听了,眉头紧皱,放下筷子,神色严肃地说:“老闫啊,你可别小瞧了这鬼螃蟹,他这人油盐不进,根本不知道啥是害怕,就跟个愣头青似的。
这种人,你要是不把他彻底收拾了,早晚有一天他会在你背后捅刀子,到时候你上有老下有小的,哭都找不着调,你心里能不惦记吗?”
一时间,桌上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心里都清楚,杜仔所言句句在理。这时,肖那大哥站了出来,挥了挥手打破僵局,都别在这儿争执了,听我一句劝,冤家宜解不宜结。
他就算在难缠,终究也是个人,还能听不懂人话?咱们把他找出来谈谈!加代啊!你现在也成家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冲动行事,得为家里多想想。
加代坐在那儿微微点头,他心里虽依旧憋着怒火,但肖那大哥出面,他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可一旁的马三儿、左帅和白小航却不乐意了。他们在道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