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出现的云端文件夹里,卢堂哥情人手机里的亲密照,正和他篡改的银行流水时间轴严丝合缝地重叠。
财报会上第十七个提问者站起来时,我后槽牙还残留着昨夜加密邮件的血腥味,那股血腥味让我有些恶心。
当卢堂哥雇佣的媒体抛出“海外洗钱”指控时,其实我之前就已经发现了老宅地下金库的异常情况,并且安排了相关的监控设备。
此时,大屏幕突然开始直播老宅地下金库——祖父那箱被赵管家调包的金条,此刻正在陈律师的保险柜里渗出带着区块链时间戳的铜锈,那铜锈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味。
“关于新能源项目的五亿融资……”卢叔叔的钢笔尖戳破了财务报表,那纸张被戳破的声音格外清脆。
我按下遥控器,空中立刻浮现用无人机航拍的家族墓地。
唐悦前夜埋在那儿的nfc芯片正在发射信号,全息投影里跳出卢堂哥用离岸公司吃回扣的4k监控录像,画面角落还有半块染着沥青的太极图残片——和三年前车祸现场轮胎印上的如出一辙。
祠堂对峙那天,暴雨如注,打在飞檐斗拱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把飞檐斗拱浇成流动的密钥。
当卢堂哥甩出那叠伪造的股权转让协议时,我腕间的太极图突然开始吞噬香炉里的灰烬,能感觉到手腕处有一股微弱的吸力。
唐悦解开发簪的刹那,藏在里面的微型投影仪在祖宗牌位投出个不断增殖的区块链族谱,每个名字后面都链接着瑞士银行的保险箱编号。
“二叔公1949年转移的八箱金条。”我弹了弹香灰,香灰飞扬起来,那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灰烬在空中组成带时间戳的gps坐标,“在卢堂哥打理的家族基金里,变成了三十七个塞浦路斯空壳公司。”
陈律师的鳄鱼皮公文包突然发出警报声,那尖锐的警报声让我耳朵一阵刺痛,他试图删除的云端账本此刻正在祠堂蟠龙柱上自动播放。
当视频放到卢堂哥给赵管家转账买凶那段时,六叔的无人机群撞碎了彩色玻璃窗,玻璃破碎的声音和暴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暴雨裹着带摩斯密码的闪电劈在供桌上,那闪电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你以为这些电子把戏……”卢堂哥扯松领带时,袖扣上的铂金突然开始融化,滴在青砖上形成个带卦象的二维码,那铂金融化时发出的滋滋声让我有些心惊。
我举起手机扫码,云文档里立刻弹出他昨晚在车库的录音。
当那句“要在祠堂弄死那小杂种”伴着电流杂音炸响时,那刺耳的声音让我全身一震,唐悦突然对着祖宗牌位深鞠一躬——她弯腰时,藏在旗袍盘扣里的纳米摄像机,刚好拍到卢叔叔往陈律师口袋塞金条的4k特写。
祠堂突然陷入漆黑,备用电源启动前的三秒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我能清晰地听见太极图吞噬铂金的滋滋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当应急灯亮起时,那突然亮起的灯光让我有些头晕,众人发现赵管家瘫坐在蒲团上,他怀里那本纸质族谱正在区块链扫描仪下自燃,纸张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和刺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一页烧毁的名字都对应着海外账户的异常资金流动。
卢堂哥的冷笑声像生锈的刀片划过供桌,那刺耳的笑声让我心里一阵厌恶:“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腕表突然弹出个全息投影,那是我昨晚在车库见神秘人的模糊侧影。
但没等图像清晰,唐悦戒指射出的激光就在空中烧出个带卦象的防火墙,将画面切成了祖父书房失踪的星象图残卷。
雨停了,祠堂地面的积水映出无数旋转的太极,那积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陈律师的婚戒突然发出高频蜂鸣,那尖锐的蜂鸣声让我耳朵生疼,在某个特定频率里,我听见三年前车祸现场刹车片的摩擦声,与昨夜无人机群螺旋桨的震动产生了量子纠缠般的共鸣,那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有些恍惚。
香灰在光束里悬浮成螺旋星系,我数着陈律师公文包报警器的蜂鸣次数。
第七声戛然而止时,祖父书房那台老式电报机突然在祠堂房梁上敲出摩尔斯电码,那滴答声清脆而有节奏,每串滴答声都对应着卢堂哥瑞士账户的转账记录。
“去年冬至宴的松茸采购款。”我转动腕间发烫的太极图,能感觉到太极图的温度透过手腕传递到全身,空中立刻展开全息账本,“实际到货量只有报账的七分之一,差价进了堂哥在开曼群岛注册的餐饮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