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父亲那一个月两千来块的工资。
而且在城里什么都要花钱,声音越吵越大,我烦躁的捂着耳朵故意不去听,在乡下住的好好的为什么非得去城里?
凤凰伸手拍拍我:“大人就是这样的,你长大就明白了。”
我被她这话逗乐了:“说的你是大人一样,我们不都是孩子吗?”我转过身对着她:“凤凰,我真想早点长大,学到很多知识,然后去更远的地方。”
但是只要还凤凰在这里,我最后肯定是会回来的。
凤凰不解的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我想去帝都看升旗仪式,去北方看更大更辽阔的草原,去藏区看朝圣者,我还想去看喜欢的歌星开演唱会,我还想当一个有名的歌星,可以唱很多好听的歌。”
凤凰被我的想法惊呆,忍不住调侃说:“你的愿望可真多,太贪心了。”
我贪心吗?也许吧,我还有很多的想法没有告诉她,我还想吃一次蛋糕,我每次过生日爷爷和姑妈们都会给我煮两个鸡蛋一碗挂面。
去镇上上学后我去参见小艺的生日聚会,她妈妈给她准备了蛋糕,烧烤,一大堆饮料。还请了一堆同学,还给她买了可以唱歌的话筒和碟片,我内心有多羡慕无人可知。
和凤凰迷迷糊糊聊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一早羊还没出圈安表哥便帮着我爸他们把行李都装车了。
我迷迷糊糊困得受不了,依旧着急忙慌的爬起来送他们,跑到家后面的马路上时车已经走远了。
爷爷孤单的身影显得有点单薄,他唯一的儿子不愿在他身边尽孝。
我想,如果知道父亲会留在城里工作,并在那里安家落户,爷爷应该不会送他去城里上学吧。
往后的几天我和凤凰没有再去远的地方,就在家附近转悠,安表哥也没有再回来接我们,他要我们更早返校。
每天都是爷爷、凤凰和我三个人,孙成季倒是因为离得近每天都准时过来帮忙放羊,桂花也会时不时过来一趟。
也许,我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即便有凤凰陪着,每天呆在家里我依旧觉得很无聊。
临近返校的前一天,我背着竹筐拉着凤凰去小溪边摘梨,原本我想着自己够轻,可以上去摘,凤凰在下面捡,谁知她居然嫌弃我笨手笨脚,非要上树,让我在下面捡。
说来也神奇,她上树后后也跟桂花一样一顿疯狂输出,梨却只朝着溪水里掉,没有一个掉在石头上。
我兴奋的脱鞋挽裤脚下水捡梨,弯下腰时脖子上掉出的坠子让我一瞬间怔住了,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站起身拿出吊坠仔细端详,原来,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遇到鬼了,那两个纸扎真的抬走了安表哥?可为什么我们会在车里醒来呢?凤凰会不会有印象?我记得她说这个吊坠是那个鬼送给我的,鬼还是我的曾曾曾姑奶?
我举起吊坠抬头问凤凰:“凤凰,你看看这个,你还记得吗?”
凤凰透过树荫看下来:“什么?我看不见,等我下来再说。”
她下来我直接把吊坠塞到她的眼皮底下问:“这个你见过没有?”
先前我以为是做梦,这会儿证据都在这里了,肯定不是做梦了。
凤凰伸手拿起吊坠端详了几秒,摇头说:“戴在你脖子上的东西,你又塞在衣服里面,我肯定没见过。”
我见她说的诚恳,并不像撒谎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又问:“你确定真的没有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她直接笑起来:“为什么你脖子上的东西我要有印象?谁送你的吗?”
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晚的记忆估计就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安表哥和凤凰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那是不是说曾曾曾姑奶庇护我,特意送了这么个东西给我当护身符?所以就只让我一个人记得?这么一想我便释然了,把吊坠放回两件衣服的中间。
凤凰歪着脑袋问我:“不纠结了?”
我一回头,说:“我干嘛要纠结,这是我的曾曾曾姑奶给我的宝贝,我要好好珍藏。”
凤凰见状笑眯眯的拍拍我:“这就对了嘛,赶紧捡梨,我负责摘你得负责捡完,说完她竟然不帮我,拿起一个梨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吃起来。
剩下的梨捡了两个半框,我和凤凰一人背一半,她一身骄肉贵的美女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在我前面。
由于是爬坡的路,我跟在她后面一边走一边喘着粗气,脸也因为累涨得通红,走了没一会儿我便直接放下竹筐走不动了。
我干脆坐倒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这一喘差点没背过去。
凤凰在前面问:“宝玉,你也太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