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是我想见到那个臭老头,遭到报应。”想通归想通,我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问。凭什么其他几个打老婆的都遭到报应了,只有源头那个罪魁祸首躲过了呢?
“你要相信这个世界邪不胜正,就算没有怨灵存在,老头最终还是会遭到报应的。”凤羽又宽慰了我几句。
好吧,我就等着老头怎么遭报应吧!
凤羽说,怨灵的藏身之所是女人的身体。如果要彻底解决怨灵,必须先将它和女人的身体彻底剥离。如果在二者没有彻底剥离之前动手,怨灵毁灭的同时,女人也可能会性命不保。
女人见给孟帮学这种狗东西本来就很可怜了,怎么还能让她因为一个怨灵就死去。
为了再次引出怨灵,我们将目光锁定在郝家俊的父母身上。
之前郝家俊说过,他的父亲也常年殴打他的母亲,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耳濡目染从而学会他家打老婆的优良传统。
郝家俊莫名其妙被火烧死,郝老头知道的第一时间就是要求索赔。而那个骑自行车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偌大的县城里想找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又谈何容易。
孟如男作为郝家俊的妻子,她当时都没有追究,事后自然就没有追究的由头。
郝家俊的母亲虽然承受了丧妻之痛,却也能理解儿媳妇的难处,她是老头是什么样的人,她的儿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比谁都理解他们。
当她听说儿子是在大街上暴打妻子的时候意外出事,她心里突然会有意思的快意闪过。
没错,那是她身下掉下来的肉,本因母子连心,可她的儿子却继承了他父亲那颗魔鬼一样的心。所以,这三十多年来,她的儿子没有说过一句心疼她的话,甚至还会在老头子暴打她的时候帮忙遮掩。
现在儿子死了,她庆幸儿媳妇终于解脱了,哪里还会考虑追究那些无伤大雅的意外。
郝家俊的葬礼是在殡仪馆举行,两家的亲戚都到场了。
当两亲家母见面时,眼里闪过一丝动容,郝母拉着孟母的手,无声中好像什么都说完了,随即是相视一笑。
我和凤羽到达葬礼现场时人还挺多的,都够摆上好几十桌了,可见这两家人还挺会经营人际关系的。
跟随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作为新鬼的郝家俊,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跟在我们身后。
两个老头都是一脸沉痛之色,哀哀戚戚的站在门口充当接待客人的礼宾。
灵堂内,郝家俊的照片端正的摆放着,他的笑容柔和得有些刺眼,是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灵堂下方,跪着他的两个女儿,另一侧是她的妻子孟如男。母女三人都是一身素服,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有宾客来进香她们就回一个礼。
我来到灵堂前,我问凤羽要不要鞠躬,他说不用,直接捡起一朵菊花往上面一扔就作数了。
他的举动有些没礼貌,却也没有人注意到。
郝家俊委屈的看着凤羽,却又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我俩心情不好把他灭了。
“你们是家俊的什么朋友?”郝母这会儿倒是注意到我们了,直接过来问。
孟如男也好奇的抬头看了过来,一起的还有那一对小姑娘。
“我们是……”凤羽眼珠子转了一圈,一副恍然大悟的说:“是同事,就是同事而已。”
“你一个术士,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同事了?”郝家俊有些嫌弃我们。
凤羽的这个回答十分合理,郝家俊在单位的人际关系十分好,他的葬礼自然是大部分同事都会来参加。
孟如男看我和凤羽的眼神里满是鄙夷,想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参加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葬礼吧。
“孟如男,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死了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郝家俊一脸愤怒的看着孟如男叫骂,只可惜孟如男根本就听不见了。
出了灵堂我就嘲讽他:“狗男人,遭了报应还敢这么张狂,小心你去了冥府没人给你发工资,让你吃不上香烛。”
他先是惊慌一下,随即又冷静下来说:“她要是敢不给我烧钱,等她下去以后,我一定弄死她。”
凤羽听了他的话呵呵一笑:“你确定死后你们俩能在一个地方?”
郝家俊不以为然的说:“你又没死过,你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在一个地方?”
凤羽又是一声轻笑,说:“我们是术士,还是很厉害的术士,自然能知道你吧知道的东西。”
郝家俊一听来了兴趣,跟在凤羽身后问冥府的情况。
凤羽便开始说一些吓唬他的话:“冥府就像一座庞大的监狱,初次到那里报道后,冥府的工作人员会根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