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的错,我和哥才是受害者,你看我们俩被她打的。”
宴惊鸿举起了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呵呵,凭什么,就凭这里是我家,凭桃花是我未婚妻,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凭什么被你们辱骂,你们算哪根葱?”
看着晏惊鸿和晏妈妈执意偏心江桃花,大姨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知道今天在晏家是讨不了好了。
忙哭着说道:“妹子,你看然然和铁树被打成这样多可怜啊,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啊!”
她嘴上哭着,手上也没闲着,将茶几和桌子上剩余的饭菜,水果,干果,蛋糕,所有能拿的东西,全部装进了随身带来的一个大兜里。
江桃花瞥了一眼,牛啊,她这个兜子大的,都能直接装人了。
宴妈妈看的一头黑线,她看看刘然和铁树脸上身上的伤,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愿意拿就拿吧。
小时候,她的大姐勤劳善良又能干,父母打骂他们,姐妹俩挨饿那是家常便饭,大姐经常偷偷将吃的藏起来,半夜再偷偷拿出来给她吃,姐妹俩互相取暖,长到了十八岁。
后来大姐出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她能一直忍让大姐,都是看在两人小时候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