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晋明鸢问,“你拿我儿子威胁我?贺江灈,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好笑吗?
在这件事之前,你尚不知云瑄是你儿子的时候,你对他从来没有半点关注,也没见你如何召集你的子嗣。
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想起来该装模作样了,你凭什么觉得云瑄会留下来?
如果不是他身体里凑巧流着你的血,他跟你就没有半分关系,从始至终,他都是我一个人的儿子。”
那五年,在冷宫里。
云瑄过的远比她还要苦。
小小的年纪,没学会认字,先学会了做饭种菜。
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明明他和贺江灈生的那么像,可就因为赵清吟的几句话,贺江灈就能放任着他被人欺负,不管不顾。
现在才刚刚真相大白,他就试图来和她抢夺云瑄,他凭什么?他配吗?
晋明鸢冷着一张脸,她看着贺江灈,近乎一字一顿的道:“贺江灈,你不要忘了,流言蜚语遍地的时候,你默认那些人的话传播,其实那时候,你也想逼我杀死云瑄吧?
”
贺江灈的瞳孔有轻微的晃动,在晋明鸢的这声质问下,他一时有些搭不上话。
除了道歉以外,他竟然不知道还能再与晋明鸢说什么。
晋明鸢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这下没在有旁人,大殿里,只有他们这对曾经恩爱的夫妻相对而坐。
一张桌子把他们两人隔开,就像隔了楚河汉界。
晋明鸢说:“太后找过我和云瑄,她应该是想利用云瑄来对付你,云瑄现在已经混到了福寿宫,他会帮你盯着太后等人。
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这件事结束之后,你放我离京,还有那道立后诏书,我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