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人如其名,够狂够种!”
“废话,不够狂不够种,就不敢干出那样的事!”
“……”
现场哗然,原本众人以为,张狂大概率会在武皇之威下瑟瑟发抖低头认错,最多也就是争辩几句道理,哪曾想过直接开怼,丝毫不把剑宗长老放在眼中!
刘明博脸色阴沉:“狂徒,你的靠山钟家不过是大元境内的三流家族,命比纸薄,纵算玷污了又如何?”
张狂笑道:“果真是臭不要脸,既是弱者该死,那么剑宗的那两个酒囊饭袋,更是死有余辜了!”
“你……”刘明博怒目圆瞪!
张狂又道:“一大把年纪了,别老是动不动就发脾气,看上去跟个沙比似的!”
刘明博面红耳赤,浑身颤粟的怒骂道:“竖子,尔怎敢如此羞辱于老夫?”
张狂白了一眼:“对于沙比,老子向来不屑于羞辱,因为老子怕智商被你玷污!”
大殿众人的脸色,都黯淡了下来,张狂简直粗鄙不堪,对于强者一点应有的敬畏之心都没有,这触及到了他们高傲的内心!
“找死!”
刘明博气血上涌,紧随其后,灵力自丹田内狂涌而出,掌间托起一个狂暴如斯的光球……
忍不了!
根本忍不了!
“放肆!”
钟剑升冷冽呵斥后,挥手间一道灵力光刃,朝着刘明博袭去!
“轰轰轰……”
瞬息间,爆炸声震耳欲聋!
而那产生的气浪,幸好被场间一众武皇布下的屏障抵消,否则皇宫大殿定会留下一片狼藉!
“嗯?”
刘明博也没想到钟剑升的灵力,比他还要霸道,一不小心之下,便吃了亏,接连退后数步,才勉强站稳。
“说你不要脸,都算是抬举你了!”
“剑宗小的,打不过我,老的打不过我老丈人,就这还好意思自称三宗之一?”
“谁给你的勇气?”
“还是说你也是个垃圾,把剑宗脸面给丢光了?”
张狂向来不是容忍的主,有仇当场就报,若是隔了夜,就会堵在胸口,久久不能散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是对君子而言,要是搁他身上,早就憋出心魔了!
“你你你……”
刘明博暴怒,虎躯一震,长剑在手:“竖子,今日不杀尔,老夫怒火难消!”
“啊!”
随着一声暴喝,周身剑气纵横,战意疯狂飙升!
随着剑气成型,便要展开攻势!
“老匹夫,休要猖狂!”
钟剑升神色淡然,身体未动,可当囚龙剑携带锋芒剑气临空之际,瞬间崩碎了刘明博斩出的剑气!
刘明博神色骇然,他亦是武皇巅峰,可钟剑升却能轻松化解他的剑气,足以说明在剑道上的造诣,至少也在他之上!
如此之时,进退两难!
那么多人看着呢!
越想越气啊!
张狂戏谑道:“不杀我怒火难消?”
“恐怕你要失眠至死,带着遗憾躺棺材板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狂的那张嘴,实在是太毒了!
身为剑修的刘明博,自是有心气的,否则也修炼不到巅峰武皇境,被一再羞辱,分明是要暴走了!
打不过又如何?
剑修,只有一往无前!
当两大剑修亮剑,一方不敢殊死一搏时,纵算侥幸存活,那也是死了,剑心死了,何谈参悟剑道真谛?
“刘长老!”
元皇给了个台阶:“现在宴会,不见血腥,若有恩怨,待会再报!”
他简直恨不得对方火拼,但绝不能再皇宫大殿血战。
一旦如此,大元皇族的颜面,也将荡然无存!
而在刘明博落下风之时发话,也能赚个人情!
“哼!”
刘明博挥手收剑,眼眸闪烁寒芒:“今日便给你这个面子,宴会之后,老夫必将踏平钟家!”
张狂讥讽道:“老匹夫,怂了就认怂,挨打要立正,别天天装作世外高人模样,强者从不受辱,也绝不看他人脸色,你如此虚伪模样,老子看着感觉恶心!”
刘明博转身之际,虎躯猛地颤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张狂,罢了!”钟剑升淡然说了一声,真要是动起手来,他们讨不到任何便宜。
只凭刘明博的剑宗长老身份,就会有无数人相帮,而他只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