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大荒剑门。^s^a?n?g_b/o\o+k!.`c?o·m?
其他的顶尖宗门都各显神通。就像是昊日仙宗,虽然他们不像是大荒剑门那般对于剑的虔诚,眼中只有剑,所为所求只是递出那极尽铅华的一剑。他们身上包裹着光和热,每一个人都化作了小金人,那场景比大曦皇室的那些所谓的金乌血脉还像金乌血脉。
这一个个的小太阳将周围的空气烤得炙热。
他们的攻击也如同他们所展现的模样那般粗暴,光与热占据了半边天空。
见到这一幕,大曦皇室的几位又岂能落后。
不过他们与昊日仙宗又是不同的风格。如果说昊日仙宗的人是自身化作太阳,那大曦皇室,只有皇室才带有金乌的血脉,也只有金乌的血脉才能在大曦皇室这个畸形的体系中成为强者。
说他们每一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都不算夸张。
这样的人又岂会同莽夫一般亲自下场斗殴呢?所以他们会借助法器,也就是那一艘艘宝船。这些宝船便是这些皇室成员的武器。
而这些皇室成员的操作下,这些宝船很快便化作了一个个炮台,灵气化作的炮弹不断地开火。,3/3.k?a¨n~s_h,u¨.\c`o-m_
一时间漫天的火鸟群像是迁徙一般朝着蜃龙扑来。
这其中还夹杂各类的阵法。上景宗的长老己经到达了各自的位置,他们以自身为核心或者一个大阵的齿轮,在大阵中形成了小的阵法。一道道光束亮起,真是一脉相承。
这些阵法又在星海阁的加成下更是夸张。
连蜃龙都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配合无间。白马山的浮空山被当做了中枢,将所有的攻击串联了起来,一首锁定蜃龙,让他躲无可躲。
蜃龙在这种配合、这些攻击下是显得渺小的。如果说一般人,在面对这些攻击时,必然会感到渺小。但蜃龙并非是一般人。
他咧嘴一笑,好戏开场!!!
顶尖宗门之间的配合是毁灭性的,不惜一切代价。然而跟以往那些弱小的对手不同,这一次他们遇见了一个怪物,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之前所有的经验在这个怪物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他们参加过不少的战役,没有一次如同这场战役那般的……绝望。
曾经他们引以为傲能够切开一切的剑光砍在对方的身上连一道白痕都未曾留下,甚至自己的剑被碎了。·3*4_k,a*n′s¨h+u!.¢c\o~m_
"快!!快离开那里!!"
战场之上谁也分不清谁是哪一个门派的弟子,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对手是谁——那个闲庭信步收割着生命的魔头。
这道声音声嘶力竭带着沙哑。然而他的提醒依旧晚了一步,烟雾化作的巨手将一艘宝船从半空之中捏碎拽下,重重地砸在了地面。宝船的残骸将地面之上不知哪一家的长老砸成肉泥。
他想,这些人应该是上景宗的吧。因为在被砸成肉酱之前,他看到了这帮人正在绘写阵法。可惜这阵法并未完全成型,人己经死了。
而这攻击也并非特意为了他们而去,他们不过是倒霉罢了。
是了,倒霉。
在这样残酷的战场之上,哪怕是被余波擦上一下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别发愣!掩护掌教!"
一道剑光自身边划过将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巨石切成两半。一个持剑的青年冷声提醒道。下一刻这个青年就带着剑光冲向了高空。
而他抬头看去,天空不知何时己经变了,群星的倒影被映照在天空之上。上景宗的掌教正在撑起这星耀大阵。
而那个魔头也不会像是一开始试探那般去硬生生地接下这座大阵,所以他正在向上景宗的掌教疾驰而去,一边应付着大荒剑门掌教的阻拦。
"啪嗒!"
一滴血点落在了他的脸上。刚刚满天的剑客此刻如同折了翼的鸟群坠落而下。那些白衣飘飘的剑客在此时己经不复往日,大多数人连坠落的资格都没有,在半空中化作了血雾。
这其中也包括刚刚救了他一命的剑客。就在眨眼间便毫无作用地陨落。他甚至不知道落在他脸上的血点是谁的。战争的残酷赤裸裸展现在他的面前。
然而战争从来都是公平与一往无前的。
他的这么一个愣神便足够要了他的命。飞溅的火流星击中了他的胸膛,只有拇指盖大小的碎片击穿了他的宝衣,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整个人被惯性拉扯着倒飞了出去,生机正在离他而去。但在眼前开始模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