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们收集了一些外面的灰色雾霭带回局里研究，可最后却是一无所获，这些雾气中没有蕴含任何物质。”

“比如我们以往常常说的，雾霾之中会有有害物质等东西，在这里全都没有，仿佛这些雾气没有质量一般，极为古怪。”

“是么？”

姜昭转头，看了柳如海一眼，平静道：“其实里面也蕴含了一种东西，但你们却不知道罢了。”

“姜先生可否告诉我们，其中蕴含了什么？”

柳如海好奇问道。

“鬼气。”

姜昭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柳如海等人兴许察觉不到，但是姜昭可以分明感应到，随着公交车前行，这辆车附近的鬼气正以极为夸张的速度，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之前柳如海等人待得世界，己经算是鬼气十分浓郁了，可跟公交车将要去的世界一比，就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鬼气........？”

听到这两个字，柳如海瞳孔一缩，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不可置信道：“姜先生，也许我猜到我们世界中鬼气复苏的根源了。”

“说说看？”

姜昭看着柳如海似笑非笑道。

“不瞒姜先生........”

柳如海苦笑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周围浓郁的灰色雾气，沉声道：“自从掌控了这辆公交车后，我们为了帮助姜先生运送诡异，前后来往另一个世界不知有多少次。”

“每一次往返之时，我们都在计算着时间，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我们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说到这里，柳如海的声音陡然变得极为干涩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转头看向姜昭一字一句道：

“我们往返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缩短！”

“也许.........”

“再有不久，我们前往这个世界，可能就不需要公交车了！”

“你意思是说，两个世界正在重合么？”

姜昭随口问道。

“对。”

柳如海点了点头，又连忙补充道：“姜先生这一点并非是我危言耸听，这辆公交车一首都是匀速前行，不会因为驾驶者不同，而放慢或者加快速度。”

“如果两个世界，最终真的合二为一的话，结果怎样..........”

“我实在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