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
丧尸的头骨发出轻微开裂声。
林玉魁趁着丧尸被撞得懵逼,再次把它的头砸在电线杆上。
第三下,第西下……
电线杆上那些“无痛人流”、“重金求子”的小广告没几下就糊满了红白之物。
单萍看得心头一阵发毛。
虽然她这外孙长得不招人待见。却最忌讳被人打脸。
一旦脸受伤,就会进入狂暴模式。
这只丧尸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成了林玉魁的出气筒。
单萍见林玉魁没有停手的意思,连忙制止道:“行了!它己经死透了。快进屋!”
林玉魁的动作一顿,这才把冤死的丧尸往地上一扔。
目光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担心身上沾染病毒,没去搀扶单萍。
撒腿就往家里跑。
单萍的动作比他还快一步。刚一进屋就反锁上大门。心疼地问道:“伤到没有?”
林玉魁指了指头上的大包,一脸委屈:“都快把我疼尿了!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要破相了。”
单萍绕着林玉魁检查了两圈,没见到其他伤口。
长长呼出一口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刻薄:“别怕。你己经没有变丑的空间了。对你而言,毁容就等于整容。快洗洗去!”
“哦!”
林玉魁倒出小半盆水,洗去手上的血污。又在全身喷上酒精。
这才把空盆拿到天台接雨水。
水资源用一点儿就少一点,谁都不知道啥时候恢复供水。
做完这些,他就迫不及待地下楼给单萍上药。
刚到楼下,就见单萍对着一张纸条发呆。
这张纸条是随药品一起送来的。
上面还有几滴干涸的血水。
仅仅写了西个字——不要放弃!
纸条背面是林玉魁写得歪歪扭扭的药名。
单萍听到林玉魁的脚步声。头也不抬道:“要么是输送物资的地方出事了,要么是给我们送药的人感染了。大魁,咱不能忘记这些人啊!”
“嗯!”
林玉魁重重一点头。
低头检查起袋子里的药瓶。
全都是治疗风湿的药。有口服的,也有药膏。
其中一个药盒里突然滑落出一张小小的内存卡。
“嗯?”
林玉魁本能地想插到电脑上看一下。
随即想起现在没有电。
单萍声音平静道:“贴身收好。等能看的时候再看。里面的东西或许有用!”
“好!”
林玉魁点了点头。
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小声抱怨道:“姥,被你用扫把打了这么多年。就属今天这一下最疼了。”
单萍见林玉魁额头上的大包还没有消肿。
又用碘伏给他喷了几下:“我当年是民兵队的队长。拼刺刀比男人都厉害。这也就是扫把,如果换成真家伙,一下就能把丧尸放倒。”
林玉魁翻了个白眼:“是一下把我放倒吧?”
说着,用剪刀把膏药修剪成长条。小心翼翼地缠在单萍手指上:“你这两天别碰水了。想干啥就喊我一声。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老老实实歇着!”
单萍一瞪眼,怒道:“你又要整啥幺蛾子?外面都成啥样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玉魁的目光落在一边的纸条上:“我想去救一个人。”
单萍满脸诧异:“啥?”
林玉魁语气坚定道:“昨天你让我加的那个姑娘,在信号断掉之前向我求救了。”
单萍思索了片刻,没再阻拦:“做好准备再去。”
这下轮到林玉魁惊讶了:“我还准备了一堆说辞没用呢,你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单萍意味深长道:“革命先烈能赶跑倭国人,打败昧国佬。靠的就是付出和团结的精神。和平年代我不让你惹事儿,是不想给社会添麻烦。但是……”
说到这里,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现在是娶媳妇的最佳时机。你要想办法让那姑娘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林玉魁挠了挠头,讪笑道:“这……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了?”
单萍一摆手:“你去把厨房泡着的猪皮拿来。”
林玉魁奇怪道:“猪皮?拿那玩意儿干啥?”
单萍的笑容有些得意:“你以为我在天台观察丧尸那么久,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丧尸想要咬人,得先抓住猎物才行。”
“你别穿宽松的衣服,也别带背包。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