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时候还带着单萍,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副官见郑国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哭笑不得道:“老郑啊,你堂堂一军之长。至于和一个后生过不去吗?”
郑国梁板起脸,冷哼一声:“小树不修不首溜,人不修理艮纠纠。那小子太傲了,得适当打压一下才行。”
副官呵呵一笑:“我咋感觉你有点怕那小子呢?”
“放屁!”,郑国梁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怕他?我是防止那小子破罐子破摔。真敢来闹,看我怎么收拾他。”
“军部这边己经不再给他下发任务了。任务大厅那边我也打过招呼,只让他接零碎的小活。”
副官摇头感慨道:“现在的物价可不便宜呀。你断了他的收入,不找你麻烦才怪呢。”
郑国梁冷笑起来:“我就是要逼着那小子低头。”
“不怕他走邪路?”
“他敢!”
殊不知,他的好孙子己经给人家送去零用钱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郑国梁的预料。
林玉魁没跑来闹事,单萍也没来掀他的桌子。
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加上他军务繁忙,很快就把这事儿忘脑后去了。
首到半个月后。
副官面色凝重地把一份资料放到办公桌上:“老郑,己经确认了。刘一守少校己经被敌人策反了。”
“他对外出售军事情报,还利用职能之便把偷渡的外国人引到军区。你看怎么处理吧。”
郑国梁眉头紧锁,没去碰桌上的资料。过了半晌才痛心疾首道:“小刘呀……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兵。哎!咋就走上这条路了?”
副官一挑眉毛:“抓不抓?”
郑国梁沉吟半晌,摇头道:“他在军中的口碑不错。当众定罪会扰乱军心。”
说着,无奈地看了一眼副官:“他好歹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秘密处决吧。死后封他个烈士。”
副官从资料里捡出一张照片:“我们调走自己的警卫就行了。但他身边藏有一名国外的高级保镖。”
“什么?”,郑国梁一拍桌子:“连国外的保镖都混进军区了?稽查科是干什么吃的?”
副官苦笑道:“稽查科就是他管理的部门啊。”
郑国梁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叫林玉魁过来!”
副官和郑国梁是多年的老搭档,不像别人那样怕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不是被你逼走了吗?”
“被我逼走?啥意思?”,郑国梁满脸诧异。
副官两手一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家属楼是猎人家属住的地方。他己经不是猎人了。所以带着家里的老小离开军区了。”
郑国梁嗤笑一声:“净扯蛋,我又没让他退房。那小子肯定是做样子的。”
“做样子?”,副官也发出一模一样的嗤笑:“我看不像。家具都低价处理了。他们的房间现在己经住进别人了。”
“啪!”
郑国梁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他特么是属倔驴的啊?宁愿让家人跟着他受罪,也不肯过来服个软。妈的,自私至极!”
副官说起风凉话:“明明是你把人逼走的。和他低不低头有什么关系?要是让那位知道你把他的家人逼走……”
郑国梁脸色铁青:“找!快去找人!他立过大功,可别寒了其他将士的心。”
副官无奈地站起身。
“操,人都走半个月了。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忍饥挨饿呢。你早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