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李景晨也激动起来。
一旁认真做事的李琼玉和田春兰,也围过来听故事。
“千真成确。”晏泽道。
“不是说,她没有家人吗?怎么又成了知府的妹妹?她既然是知府的妹妹,怎么还被一个村里的员外给虐待了?”李暖玉心中泛着疑惑。
“有些原因……”晏泽将知道的,说给大家听。
原来,罗家大娘子闻氏,还待嫁闺中时,兄长还不是知府,只是个被贬了官的普通人,她被兄长的学生罗秀才罗远的才华所折服。
罗远频频写情诗贿赂丫头递给闻氏。
一来二去的,闻氏越发对罗远倾心。
终于有一天,两人私定了终身,闻氏带着金银,跟着罗秀才私奔了。
闻家派人找来这里,但闻氏已怀了身孕,闻家只好作罢。
去年年底时,闻氏的兄长被平反,才当上了知府。
“呵呵,我就料到那个罗员外娶闻氏时,没安好心,不然也不会那么虐待闻氏。”李韵玉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可是……这其中还有疑点。罗远敢虐待闻氏,就不怕闻家找来?比如这一次,不就找来了?”李暖玉疑惑问道。
“我打听的消息是,闻家当年觉得闻氏做了丢脸的事情,找来这里后送了狠话,说让她生死由天,不再过问。”晏泽说。
“原来是这样……”李韵玉摇摇头,“闻家这么说,不是断了闻氏的退路么?”
李暖玉朝罗家庄方向看去一眼,对李景晨说,“三哥,我想去罗家庄上看看。”
“我也去!”大郡主李韵玉也跟着说。
“我套马车来!”李景晨道。
又是李琼玉和田春兰看铺子,李暖玉他们三人,和晏泽一起往罗家庄而来。
往常来到庄子门前,守门的老汉和小厮,总是在悠闲地聊天。
但今日,两人的脸色却变了。
看到李暖玉他们来了,守门的老汉忙摆手说,“庄上有客人来访,不便让你们进去。”
李暖玉道,“你们大娘子请我每天这时候来给他看病,我如何不能进去了?”
“就是,是不是你们员外不想让大夫给你们大娘子看好病?才让你们拦着的?”李韵玉不客气地推开老汉,拉着李韵玉大步往里走。
“喂,你们站住!”老汉急得跺脚,让一旁的小厮去追李暖玉和李韵玉。
但这时,晏泽和李景晨,也跟着进了庄子门。
小厮没上前追人,反而拉住了老汉,“齐伯,算了吧,他们确实是大娘子请的人,咱们这样拦着,万一大娘子将来问起来……”
老汉为难地皱眉,“嗨,这庄子里到底谁说了算?”
李暖玉和李韵玉,径直来到了罗闻氏的住处。
这一次,她们发现罗闻氏的院子门口,多了两个守门人。
而且,院子门口的杂草清理干净了。
李暖玉她们走过去时,两个守门的婆子还十分客气地问好,“两位李姑娘好,我们大娘子等着两位姑娘呢。”
李暖玉和李韵玉互相看了眼,走进了院里。
正屋里,站着刚才那两位府城来的家丁,正和坐在上首的罗闻氏在说话。
李暖玉和李韵玉没走进去,只站在台阶下。
罗闻氏看到了她们,朝她们招手,“李大姑娘,李三姑娘,你们进来吧。”
李暖玉和李韵玉,一起进了正屋。
“你们来得正好,我那日说,如果信送到,我必会重谢。这是给你们的谢礼。”罗闻氏将一封信,递给李暖玉。
李暖玉眨眨眼,接在手里,怎么又是信?
“你拆开来看看。”罗闻氏微笑道。
她的神情很温和,让李暖玉更加疑惑。
拆开了信封,里面,还真是一封信,信的内容写着告诫一众商铺,凡李家兄妹们前来做生意,不拘不多,一律接受,不得怠慢,还附有罗闻氏的签字和印章。
“这……”李暖玉很意外,原来罗闻氏是在给她的铺子介绍生意。
“我听说,你们家在集市街开了家铺子卖点心,今后你们做的点心,只管往这几家酒楼里送,每天送去三五百块点心不成问题。”
李韵玉惊喜地拉了拉李暖玉的袖子,“快感谢。”
李暖玉心里也高兴,这可比直接送礼物还要实惠,“多谢大娘子。”
她的话才说完,只听院门那里传来喧哗声。
一个年轻女人在尖叫,“闻淑梅!你有什么资格封我的院子!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