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开始凝聚五阶灵纹时，难度明显提升，修为点的消耗明显大幅度增长。

不过这也算是预料中的事。

毕竟凝聚五阶灵纹，需要以五重大道真意为刀笔刻画纹路，难度极高。

若非之前的五大剑法合一，眼下想要凝聚五阶灵纹，根还真做不到。

不过随着一个个五阶灵纹的凝聚，他却发现一个问题。

自己变得越来越疲惫。

好似几天几夜没合眼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完成十五个五阶灵纹的凝聚刻画后，不得不停下。

“怎么回事？”

他有些惊疑不定。

之前在凝聚《五行归元剑阵》的五枚五阶灵纹时，虽也感觉到疲惫，但事后很快就缓过劲来。

此刻，他却有种昏昏沉沉想大睡三天三夜的感觉。

这对于一个洗髓境武者而言，是不可思议的。

更何况他还有极大特质加持。

所以这种现象很不寻常。

“难道是精神力量消耗过度？”

他强打精神，思索原因。

很快，便想到一种可能。

修行至今，他所掌握的武学不少，也知晓一些特别的规则。

比如，理论上，各个境界都有承受大道真意极限的。

正常情况下，炼脏境只能承受三重大道真意，而洗髓境最多只能承受五重，换血境最多只能承受七重等。

之前他还以为是身体强度等原因限制。

如今看来，不止是身体强度，或许还跟精神境界有关。

又或者境界的突破，同时也能带动精神的提升，

自己虽掌握几大特质，但终究是洗髓境。

而五阶灵纹，某种角度讲，乃是与五重大道真意对等的存在，自己一口气凝聚刻画十五个，哪怕有修为点加持弥补，精神也开始承受不足。

“归根结底，应该就是精神境界不足。”

最终，他得出结论：“那么该如何弥补这种不足呢？只能靠着境界提升而自主提升？”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但于他而言，却是不可接受的。

因为这代表着自己无法跨境界修炼一些高品武学。

就拿灵纹来说。

五阶灵纹的凝聚与刻画己然如此，六阶灵纹必然更恐怖，至于七阶，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疲倦瘫倒在地上，大脑却并未停止思索。

“若是有独立提升精神境界的秘法，那就好办了。”

某一刻，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继而诸多念头相继涌起。

他记得，前世就有不少关于精气神的理论，尤其是其中三花聚顶之说，更是被描述得神乎其神。

结合一路走来的诸般认知，他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精即气血精魄。

气即内气真元。

神即精神意志乃至虚无缥缈的神魂。

自己的气血精魄和内气真元提升都是可见可感知的，唯有精神意志显得虚无缥缈，难以捕捉。

虽然随着修为的提升，自身的感知、控制、意志等都有所提升。

但究竟提升到什么程度，却没有一个可量化可感知的标准。

不过眼下的情况可以确定一点。

自己的精神境界并不高，且对武学的提升开始出现了掣肘。

必须加以解决。

精神境界若不能提升，即便掌握了六重武道真意，想要凝聚六阶灵纹怕也不容易，甚至带来一些其他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