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段？”

姜黎虚弱且艰难地看着武汉山。

“将死之人，知不知道有意义吗？”

武含山有些萎靡不振地笑着。

似乎最后那一击同样让他油尽灯枯。

姜黎道：“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武含山似站立都难以做到，跌坐在地上，无力地开口：“不可说，不可说。”

“不可说？”

姜黎皱着眉头：“为何不可说？”

“不可说便是不可说。”

武含山看上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说话也有气无力。

“也罢……”

姜黎叹了口气，身上突然腾起浓郁的圣洁光辉，刹那之间，被小剑刺穿的伤口消失不见。

虚弱萎靡的状态也随之消失。

‘回天返日’的效果很好，不止让其身体恢复到未受伤的巅峰状态，更是祛除了体内残留的锋芒与狂暴精神意志。

“不愿说那就不说了吧。”

“你……”

武含山见状，瞬间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没事？我燃尽精神意志，为何还杀不了你？”

这一刻，武汉山不止震惊，更有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姜黎无视了武含山的情绪，也没有再询问小剑的来历，而是抬手斩出数道剑气，首接将其斩杀。

首到对方血流尽，气机彻底断绝，他才在其身上摸索起来。

只是除了一枚古朴的龙纹戒外，没有搜出任何东西。

“可惜了。”

姜黎有些失望。

这家伙的精神力量远远超过其它宗师高手，他断定，其必定有着修持精神的秘法。

可惜没带在身上。

不过想想也对。

除了一些特殊情况，谁会将秘法带在身上呢。

只是经此一役，他对精神秘法的渴望更强烈了。

还有那柄小剑。

到得此刻，他依旧很难想象，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柄小剑，却有着无视一切的可怕攻击力。

那是什么手段？

下一刻，他闪身来到大阵某处，自地上捡起那柄再次变得平平无奇的碧绿如玉的小剑，仔细打量，默默感应。

却和第一次见到一样。

没有任何异样。

冰凉。

沉重。

此外，再无其它。

“莫非只有精神力量才能感知乃至驱动？”

他想到一种可能。